是唐越這麼說,唐越一定會做得到的。
並且,他們隱約都猜到了,鳳太后為什麼會忽然病逝。
這些想法一起湧上心頭,不由得讓他們渾身冰冷。
江珵鶴張了張嘴,只得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諸位哥哥弟弟們先請各自回宮吧!”
江珵鶴受了他們的福身跪安,這才對劉鑫說道:“走!隨本宮去見太后!”
江珵鶴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孝惠太后之後。孝惠太后先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接著,就是大發雷霆。
“放肆!放肆!這些太醫也放肆!唐越也放肆!”孝惠太后砸碎了茶盅,狠狠地拍著軟炕上的矮几,憤怒地說道。
“去!去把給陛下請脈的太醫,都給哀家叫來!”孝惠太后震怒地說道。
江珵鶴跪在一旁,只得低頭聽著,不敢有任何的舉措。
給康正帝請脈的太醫來了之後,早已嚇得汗流浹背。可是,她們都支支吾吾地推說:“陛下心繫朝政,總是不能按時用藥。所以才不見好轉。並不是,並不是如仁德貴君說的那樣嚴重。”
可見,平日裡受過太醫們照顧的宮人,已經把唐越在鳳儀宮都說了什麼。這件事情傳給了太醫院。
濮院判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髮際線擠出來,順著臉頰往脖子裡灌。
怪不得康正帝不叫她請脈,只叫新晉位的太醫問診呢!原來是這樣。
“你確定,是陛下不能按時用藥,引起的病情反覆?”孝惠太后聲音低沉冷冽,還有一種壓迫的人不敢直視他撒謊的威壓。
事到如今,濮院判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撒謊了。可是,她卻不敢真的不怕死的包攬事情。她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