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來找我們的。”南宮紫晨沉靜地說道。
慕容淺秋一臉不信地問道:“那哥哥你說,若是我剛才不拉哥哥走,哥哥你聽他說完,還真去幫他呀?”
“我母王讓父君給我寫信了,說是眼前戰事不美,叫我別惹陛下不高興。哥哥若是這個時候去勸陛下,落不得任何好不說,徒惹陛下煩惱又是何必呢!”慕容淺秋說著,一臉的不願惹事上身的樣子。
南宮紫晨嘆了口氣,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壽安殿,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二人給文德太貴君行過禮之後,便坐在文德太貴君腿旁的兩個圓凳上。
文德太貴君稍稍多看了一眼南宮紫晨,便道:“陛下也不知道聽誰給算了筆賬,硬是把這羅漢床全部都換成了連著牆的軟炕,一下子又花了一大筆銀錢出去!”
南宮紫晨想起康正帝還是金玲的時候,在府裡設計的地龍就很省下了一筆碳火錢。可他不敢對文德太貴君說:康正帝誰的也沒聽,怕是她自己想出來的主意。
慕容淺秋看了一眼南宮紫晨的神色,便趕忙說道:“皇父君,陛下這樣做,眼下看著是花了一筆錢,可這按長久來看,就是省了一大筆碳火錢吶!”
“如今侍身份例內的紅蘿炭和銀炭都省下來了,因為炕裡又不用管這燒的是有煙,還是無煙的炭。侍身就讓人吶,把煤和黑炭放進去燒了。這確實省下了許多好炭來,而且用量也少了。你說對吧,晨貴人?”
南宮紫晨淺笑著,規矩的答道:“是呢,侍身那裡也是這樣子的。”
“嘖嘖嘖——哎呀,可是不能說陛下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