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虹夕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
慕容淺秋嗤鼻了一聲,說道:“鳳後那邊也是焦心著呢!之前看他還氣惱陛下,天天的不給陛下好臉色!現在竟也知道焦心了!”
南宮虹夕斂著脖子,忍不住懟道:“喲——你還說鳳後吶!前幾天,你不是這樣的?”
慕容淺秋臉一紅,抻著脖子說道:“我哪有機會跟她鬧脾氣掉臉色啊!”
“好啦!你們……誰和……那邊的關係好一些?去問問吧。”南宮紫晨說道。
南宮虹夕和南宮紫晨都看著慕容淺秋,慕容淺秋忍不住被水嗆到,指著自己,說道:“我?”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一副“除了你,還能有誰?”的神色,看著慕容淺秋,慕容淺秋只好硬著頭皮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
可是,秦楚笑這邊面對著柳書君,也是愁眉不展的。
“哥哥,我生產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書君頭戴抹額,可他還是覺得有些偏頭風的感覺,便忍不住用手扶著額頭。
秦楚笑給他掖了掖被子,說道:“你怎麼操這麼多閒心呢!原本不應該叫你挪動的!可是……昭頃殿這幾天做法事,驅趕一下血房穢氣,過幾天,你便可以見到陛下了。”
柳書君面露不解,他有些急了,問道:“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顧左右而言他,不是叫我更焦心麼!”
秦楚笑那桀驁地凌眉,微微蹙了蹙,他低垂鷹眸,說道:“我若是知道,就好了。”
柳書君眉心不展,又問:“這幾日,我還不能下床,哥哥可去看過仁德君?”
秦楚笑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去看,是根本不讓看!大明宮門口就像是防賊一樣,守衛森嚴。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總覺得不對勁!”
秦楚笑見柳書君又要張口,便道:“你也不必問了!我還能沒去求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