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可是,他不敢擅自暴露自己的武功。
怎麼辦!堂堂的正二品仁德君,被……被人帶走了。男女授受不親……馬上是“洗三禮”了!皇室宗親都在太后那裡候著呢!就待吉時觀禮了!
蕭燼心亂如麻,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去昭頃殿!快!”
“還有!剛才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半個字!本宮就要他人頭落地!”蕭燼忽然露出了一絲殺氣。
宮人們都嚇得連頭也不敢抬。
蕭燼一直不受寵,被宮人拜高踩低,也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著。誰也不知道他能有這樣凌厲的威壓氣勢。
話說,蕭燼以塞巴斯醬的身份,遊走在大月氏各個州府的時候。為金玲開闢六福火鍋店的那些經歷,足以歷練他如何駕馭人。
所以,這一點氣勢,他完全收放自如。
康正帝在昭頃殿聽到蕭燼告訴她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蕭燼握著康正帝的手,低聲說道:“陛下,你先彆著慌,你先去請示孝惠太后吧!”
南宮紫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蕭燼附耳對康正帝說了些話,她整個人的臉上就沒了血色。
康正帝捂著心口,怎麼辦,唐越不要她了。怎麼辦,女兒也不見了。
康正帝一臉如喪考妣,蕭燼握緊了康正帝冰涼的手,說道:“臣侍等都在這裡候著,柳貴人剛開始陣痛,應該還要一會兒呢,陛下先去壽安殿吧!”
康正帝一臉慘色,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張了張口,哽咽著從喉口擠出了一個字:“好……”
梁斐芝也懵了,提著十二萬分的謹慎,跟在康正帝的身後。
康正帝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到壽安殿的,孝惠太后正滿面笑靨地跟眾位貴夫聊著家常,看見這樣的康正帝,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孝惠太后趕緊讓梁斐芝扶著康正帝到了偏殿,康正帝失魂落魄地大致講了一下情況。
孝惠太后頗為震驚,冷怒道:“竟然有如此放肆的人!膽敢……”
康正帝的眼淚再也包不住,衝破了眼眶,如同倒落的豆子,她跪坐在地上,說道:“父後——!是兒臣的錯!是兒臣的錯!”
孝惠太后被這樣悲鳴的康正帝震驚的愣住了,慌忙心疼地扶起康正帝,關切地問道:“我的女兒啊——到底怎麼回事?嗯?你別難過啊!你別哭——”
康正帝鼻音濃重地講述了她在夢瑤國的時候,有多慘的遭遇,又是怎麼求的鬼醫唐洋。然後是如何種下的因,如今這便是果。
孝惠太后知道,康正帝這樣盡力的講清楚她的遭遇,她如何被人輕賤欺辱,都是為了讓孝惠太后不對唐越以及他的母親遷怒。
可是面前哭的悽慘的,畢竟是他的女兒。他怎麼能不心痛?他不能遷怒唐越,他也知道失去女兒的痛楚。他被迫,也不能憎惡唐洋,畢竟是他的女兒主動和唐洋做的交易。可是看著他面前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皇帝,這個皇帝還是他虧欠頗多的女兒。孝惠太后的心也感到了徹骨的痛。
孝惠太后紅著眼圈,搖著頭說道:“這事,可大可小,皇女流落在外,是絕不允許的!這事……”
孝惠太后沉默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只能對外宣稱,仁德君暴斃,五皇女夭折了。”
康正帝聽罷,驚慌地抬起頭,搖著頭說道:“不行!父後!不行!我要把唐越找回來的!我的女兒,我也要找回來的!我要把他們找回來的!我不要他離開我!我不!”
孝惠太后剛想說什麼,可是看見康正帝抑制不住地淚流滿面,喃喃自語地說著對唐越絕不放手的話。
孝惠太后還是深吸了口氣,鎮定地說道:“好,那就宣稱……仁德君重病靜養,五皇女……五皇女體質孱弱,暫時不宜進行洗三禮。”
孝惠太后看著趴伏在桌子上哭的傷心的康正帝,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勸阻她保持什麼天家風度,只得滿面心疼和哀嘆地走去了正殿。
孝惠太后到了正殿,整個人的氣勢又變了。
他知道,皇帝的軟弱,不能讓別人知道。他這個時候必須成為康正帝的保護傘,他必須撐著氣勢,穩住全場的賓客。
康正帝並不知道,她是怎麼渾渾噩噩地等到皇室宗親全部散去的,她只是聽到宋惜玉跑來,告訴她:柳書君誕下了皇子,父子均安。
康正帝紅腫著眼圈,向昭頃殿走去。
孝惠太后對竹虛吩咐道:“去對大明宮和寧陽宮的宮人們說明白,闔宮上下就一條舌頭。仁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