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鶴。
他沒想過,能這樣與她十指交扣,緩緩相擁。像是一種不可能的夢幻,竟然實現了。江珵鶴有些緊張,他在享受的並不是這件事的快樂。而是現在,他擁著她,與她相連的似乎不止是甚體,還有心更近了。
“珵鶴——”康正帝緊緊地擁著江珵鶴的脖子,她不捨得催他,可是她愈發的貪戀更多。
然而江珵鶴卻貼在康正帝的耳邊,有些踟躇地表達出自己的想法:“陛下……臣侍想看著陛下……”
康正帝只好放開江珵鶴,感受著他緩慢的剮蹭著她所有最脆弱的敏銳神經。
康正帝抬著眉宇,像是帶有幾分哀求的神色。
江珵鶴卻緊張地問道:“陛下,臣侍弄疼你了麼?”
康正帝輕咬了咬唇,搖了搖頭,拉著江珵鶴貼近她,說道:“鶴——你快折磨死我了……快些吧……快些吧,我快要瘋了!”
江珵鶴滿面通紅,從前都是康正帝佔主動權,所以他並不知道用怎樣的情緒應對她。他抿著唇,緊擁著康正帝,只能憑著本能,拋卻了禮教,加快了侵佔她的速度。
沒過幾日,康正帝便如給江珵鶴說的那樣,微服出了皇宮。
她在某個縣城的客棧里正襟危坐,隱月抱著劍,一臉崇敬地站在她的身後。
“父親,你身後的那位xiao 激e,一直在盯著父親的背影哦!”一個小女童滿是油地,指著坐在遠處的康正帝。
“玲兒,不要四處張望,父親告訴過你,吃飯的時候要怎麼樣?”
被喚做玲兒的女童,油乎乎的小放下了雞腿,奶聲奶氣地說道:“父親說,要食不言,寢不語。”
“乖,吃完飯,父親就帶你去找母親好不好?”
康正帝聽到這句話,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這位女童的父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