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用飯也比以往多了,正常清醒的時間也超過了三個時辰。
出嫁了的男子畢竟不能在家裡久居,就在我們小住了一週準備動身離開的時候,曾叔哭著跑到我的房子告訴我:“主子!不好了!主子!小主子她”
我當時的心都碎了,我的耳朵裡嗡的一下像是再也聽不清任何聲音,我嚇得面色慘白地問道:“你不要慌,小主子怎麼了?你慢慢說。”
曾叔顧不得尊卑禮教,拽著我就往後院中間的那座假山池子跑。他上氣不接下氣地顫抖著說道:“小主子小主子她從假山上摔下來已經、已經”
“不會的,不會的,磕著哪了是麼?”我整張臉就像不是我的一般,說道:“小孩子調皮麼,磕著碰著經常有的事,看把你緊張的。”
曾叔不敢說話,或者他說了什麼我根本聽不見,我只看見我的涵姐兒被平整的放在地上。跪在地上的僕從和涵姐兒的奶爹在哭還是在說什麼,我也聽不見,我只看見我那幼小的涵姐兒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涵姐兒,你不要嚇爹爹,起來跟爹爹說句話。”我不知道我是走過去還是跑過去,亦或是撲過去的?我只是知道我抱著這樣柔軟又較小的涵姐兒,摟著她,可她卻再也不會回應我。
“涵姐兒,你看你調皮的,衣服都溼透了,叫你不要總是喜歡爬高上低的,這回可長記姓了吧?走,爹爹給你換衣服去。”我摟著漸漸沒有溫度的我的女兒,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我記不清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