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侍,雅韻宮伺和殿內宮侍宮伺負責跑腿和端拿重物,宮侍負責殿內伺候主子。”
梁斐芝頓了頓,這才說道:“然後,才是這五等宮伺宮侍:執燈宮伺,康裕宮侍宮伺負責地面清潔灑掃,宮侍負責縫補之類瑣碎的小事了。最後,還有第六等宮伺宮侍:夜香宮伺和青元宮侍這夜香”
梁斐芝憋紅了臉,看著底下諸位君侍都有些不自在的樣子,也不知道該不該再細作解釋。
“嗯嗯嗯,也就是說總共就六等宮侍,對吧。”康正帝點頭問道。
“諾,回稟陛下,是隻有六等宮侍。”梁斐芝回答完畢便悄沒聲兒的退在了一旁。
“絹帕是柳倢伃何時給你的?”康正帝又問向江濤。
“回稟陛下,絹帕是昨日早晨的巳時三刻左右給奴才的。”
“可有其他人在場?”
“回稟陛下,當時並無其他人在場。柳倢伃是到小廚房專門找的奴才。”
“你胡說!”浮翠指著江濤怒目虎瞪地說道。
“奴才句句屬實!陛下明鑑吶!”江濤跪伏於地的呼喊道,然後他正欲繼續說什麼話的時候,康正帝忽然又開口了。
“你,可是柳倢伃的心覆?”康正帝忽然正色問道。
江濤見沒人應答,抬頭望見康正帝正看著自己,他便剛忙搖頭說:“奴才不是。”
“他平時幹活勤快嗎?”康正帝挑眉看向浮翠。
“回稟陛下,江宮侍平時幹活雖不會太拖拉,但也算不上勤快。”浮翠跪在原地俯身答道。
“嗯,把他拖出去仗責三百,打完再說。”康正帝的口氣就像在說:我們現在去哪裡吃飯那樣稀鬆平常。
“陛下!陛下奴才是冤枉的啊!陛下”
江濤被兩個御前侍衛剛拖走幾步,康正帝忽然說道:“哎,等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