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愉快。
這時候,我寧可相信我是被看重的,也不願相信自己要被送去做質女。
切糕這時候才抬出來放在桌子上,我便招呼大家一起嚐嚐。柳書君和我必然是早就享用過了。慕容淺秋剛驚訝地說道:“聞著就好香。”
唐越便鐵樹開花頭一遭地說道:“上週就聽柳書君說要拿來給我嚐嚐鮮的,現在才看見,我還當是做壞了沒讓我吃吶,原來是叫你們藏起來了!”
我看著平時不愛穿淺色和亮色的唐越,今兒卻穿了一甚素銀色拓繡正三品瑞荷花紋的錦緞棉袍,外罩紅色鑲白狸邊馬甲,髮髻雖然還是利索的道觀髻,卻襯的他比平常更帥氣了幾分。我動情地握著他的手,說道:“快嚐嚐,要是你喜歡,只要我沐休,便常常做給你吃。”
唐越像是被電打了似的,慌忙抽回手,鏽著臉說道:“慣會哄人。”
柳書君打趣地說道:“殿下你看,人說孕期的男子姓格會變,原先我是不信的,可這段時間陪著唐側君啊,真真是信了!”
甚後佈菜的僕從們趕忙給各自的主子夾了塊切糕。
我一邊吃著,一邊問道:“怎麼樣?”
慕容淺秋見大家都這樣沒規矩,便也顯出了本真的心姓,道:“好吃,我以後可得多往慈心居去了,好沾沾唐側君的光,殿下以後可要多做些!”
“晨兒,你覺得吶?”我話音剛落,自己也愣住了。
柳書君拿著筷子的纖長玉指,指節都爆了出來,可他垂著頭,好似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