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嚇嚇江萃玲罷了,他不以為意地低聲說道:“你別到處亂說啊,為父也只是瞎猜而已。”
“父親以後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這話傳到別人耳裡,就是叛國罪!詛咒罪!”江萃玲嚇得不願再聽自己的父親胡言亂語,氣哼哼地走了。
公孫琪越萬萬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玩笑,竟然會變成真的。
子時一到,連燁果然醒了,他本就柔弱羸瘦,六個多月的胎兒驟然流產,可比養什麼六個月的貓和狗沒了要更讓人痛心疾首。連燁醒了,他一雙杏眸好似一夜之間寡瘦深陷了許多,空洞的盯著拔步創頂上雕刻著鶼鰈情深的木雕。
“燁兒,你要不要吃點兒什麼?”連侍君的爹爹哽咽地問道。
連燁微微側過頭,眼角止不住的滑落眼淚,顫著聲音問道:“兇手是誰?是誰要殺我的孩兒?”
連侍君的爹爹張了張嘴,面部的肌肉抑制不住地牽動了幾下,艱難地說道:“是念安。”
連燁失笑了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失聲痛哭起來:“我的孩兒都已經六個多月了!她都已經成形了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為什麼啊!為什麼!”
連侍君的爹爹看著痛苦到咳嗽不止的連燁,心疼極了,他雙眸晗淚地哽咽道:“燁兒,你你莫要,你莫要太過傷心昂?你這樣子,你這樣子爹爹的心都要碎了”
連燁被自己的爹爹扶起來,他卻不願靠在背後的枕頭上,而是忍不住撲倒在親生爹爹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那淒厲的悲慟哭泣,響徹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