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開始。我開始發現你的優點了,發現你看著我的時候,心裡眼裡都是看著我的。我不想負你,我也在極力的不負你。”
“也許有些地方做得不夠好,也許有的時候方法也不對,可是你怎麼能懷疑我呢?就算你懷疑我,你也不能這樣待你自己啊!你怎麼這麼傻!”
康正帝不顧跪在一旁的劉鑫,似乎在她的眼裡,只有躺在床上,虛弱的江珵鶴一人而已。
濮院判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看著江珵鶴雙褪之間的一灘水漬,慌忙說道:“陛下……還請陛下出去吧。鳳後……鳳後怕是要催生早餐才行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康正帝轉過頭不解。
當康正帝轉過頭時,明白了濮院判的意思,恐怕這是所謂類似羊水一樣的東西吧?
“你們一定能行吧?這回你們一定能行了吧!”康正帝問道。
濮院判不敢說,支支吾吾地說道:“陛下……陛下!老臣一定竭盡全力,還望陛下快些出去吧!”
康正帝不放心,可是濮院判一副她若是不離開,便也不敢貿然讓產父拉開屏風準備接生的樣子。
康正帝只好搓著拳頭,走到了門口,冷聲說道:“這次,你們要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朕真的會要你們太醫院陪葬的!”
不等濮院判回答,江珵鶴的陪嫁劉鑫卻跪下說道:“陛下!鳳後殿下一定不會有事的!”
康正帝也只好在門合上的剎那,喃喃自語地說道:“是,一定不會有事的……”
唐越有些氣喘地走進了椒房殿,看見康正帝慘白一張臉,問道:“鳳後怎麼了?”
康正帝面露愁容,說道:“對不起,越,你有身子,朕還叫人把你請來……朕是……朕是害怕……”
唐越緊鎖眉心,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康正帝便把和江珵鶴髮生了一點齟齬,他起身下地,卻不小心踩到了溼滑的米粥,滑倒撞在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