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歡蕭傛華。而是他體弱帶病,不宜侍寢。昨兒個終於勸得陛下去了揚子殿。如今唐修儀靠他自己的段,又能讓陛下去大明宮。唉——能哄得陛下高興,也算是一件功德!行了——哀家也該歇息歇息了——”
康正帝靠在唐越的懷裡,說道:“你怎麼教出這麼聰穎的孩子的?你有空也要給紫晨說說方法。免得我看見曲靖容就生氣!”
“沒教啊。俏哥兒連來都很少來。你什麼時候給我第二個孩子?”唐越問道。
康正帝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孩子、孩子、孩子!你見到我,就只想要孩子麼?”
唐越褐綠色的眸子裡堆滿了濃厚的情和愈。他貼著康正帝的耳畔,用低沉沙啞地聲音廝磨道:“你就會欺負我!明知道我不會說話。”
康正帝在唐越用觸碰到她鎖骨下的基膚的時候,就已經整個人痠軟了。唐越的聲音最是深沉厚重,在她耳畔一聊撥,她就想水底的水草,恨不得纏住他就此不放。
她心底閃過百里凌風昨夜在她甚上發瘋的記憶,她面頰發燙,主動地環住唐越的脖子,送上了香刎。
可是,康正帝心底卻在想:別的君侍侍寢之後,多少都有賞賜,以示皇帝的喜愛之情。她是什麼也沒有給百里凌風,他會不會被人看輕?
“陛下,你是在想事?還是在想人?”唐越褐綠色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康正帝。
康正帝有些心虛,嘿嘿一笑道:“越,你學會吃醋了?”
唐越抓著她人生軒然聳立的兩座大波,一個氣惱地衝到了盡頭。康正帝只得弓起腰,想要道歉。
唐越貼著康正帝的爾畔說道:“你現在繼續想吧!”
康正帝一副楚楚之姿,搖著頭說道:“越,我……啊——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