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guan chang權謀並不陌生。
所以,同樣的訊息,秦楚笑能看清楚的是人情世故,誰的人心加幾分作料會變成什麼樣子。而柳書君卻能看清楚的是往來利弊,誰的獲益擋住了誰的虛名,那麼必然會催使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為何?你既然說帝師聲望最高,莫不是……陛下害怕她聲望更高?”秦楚笑問道。
柳書君點點頭,說道:“對,陛下已經在開始分散帝師的權利。她從路州把如郡嬅調出來,重用魯思遙,都是因為她們一個是崇儒臣,一個是崇儒武將。這時候,如果要做這施粥籠絡人心之事,必然不能讓帝師自己去。而鳳後與帝師又算得上血脈相承。鳳後去,再合適不過了。”
秦楚笑垂著眸子,許久沒有說話。
柳書君知道他心底想著什麼,也不主動去揭秘。
秦楚笑嘆了口氣,終於還是開口說道:“有時候,我很想幫她做一些什麼。看著她的隱忍,看著她的擔負,看著她的操勞,我真想突破這皇宮院牆,去為她做些什麼。可是……”
秦楚笑抬起眼眸,深邃的鷹眸帶著幾分複雜,他繼續說道:“可是當我看見她這樣去利用男人,我就不舒服。真的。我一面希望自己有價值能為她做些什麼,可若是被她利用,我又怕我會心痛。”
柳書君微微蹙眉,他說道:“我覺著完全沒有關聯啊,她不會利用我們去做事。如果她需要,她會直接要我們去做吧?所以,就沒有必要擔心這個問題了啊。”
秦楚笑微微抬著眼眸,看著柳書君眼底的認真和一灘墨色的清澈,忽然淺淺地笑了。是啊,太過計較這些,圖什麼呢?
焦躁的豔陽照的皇城琉璃瓦都泛著金光,遠遠望去,像是一座金燦燦的層巒金山。讓人看著好不眼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