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直到最後,我也沒能挑出他一丁點的毛病來。
嘛,沒有就沒有唄,就算是證明了景吾是一個超級完美無瑕的人,於我有什麼壞處嗎?
畢竟,我們……呵呵,我在心中偷笑三聲,打算回房睡覺。
還沒邁步,就被阻止。景吾邪邪地笑著,對我道:“這次打賭,你輸了呢,琉璃。”
打賭?我迷惑,什麼打賭?打什麼賭?哪裡有賭?
景吾為我解惑:“別想裝傻逃開,剛才那個帶懲罰的條件,其實就是個賭約啊。這打賭嘛,規定的懲罰都是雙向性質的。現在,你輸了,所以——我也可以提出要求,而你只要配合就好,琉璃。”
哈?我蒙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為什麼剛才的會是賭約?為什麼懲罰會變成雙方面的?為什麼我要配合景吾提出來的要求?
我把這些話全部講出來,景吾根本對我不理睬。他彎下身,把我抱了起來,我大駭。
喂,你想幹嘛啊?景吾!這這這,走出去的方向好像是臥室?
突然意識到可能有危險的我,臉一下子躥紅了。這種事情,我要怎麼說出口?
憑我剛才的經驗告訴我,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千萬不要亂說話。
景吾他什麼時候變得有腹黑體質了?還是他隱藏得太好,我原來不曾發現?
就照剛才的情況來看,說不定他把我賣了,我還得為他數錢呢。T T無語淚先流啊~
景吾踢開房門,走進去,把我平放在床上。然後,他開始脫衣服——
“景吾!”我緊張地坐起來,出聲叫道。
“嗯?什麼事?”他動作不停。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我生平第一次這麼緊張,導致說話都結巴了。
“怎麼了?”景吾將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了,露出光滑結實的背脊。
“……”忽然,我連結巴也不結巴了,直接說不出話來了我。
景吾拉開衣櫃,拿出一套睡衣,把上衣穿上,然後扭頭對我笑道:“你打算看到什麼時候?能不能稍微轉過去一下?”
現在已經不是我臉紅不紅的問題了,我感覺自己已經成了油燜大蝦了我,哪兒、哪兒、哪兒的溫度都好高,尤其是臉,好燙。
我背過身,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唉,你就不能不跳得那麼厲害嗎?感覺自己好沒用。
我正在調整呼吸,有一雙手從後面抱住了我,稍稍剛平復一點的心情又蹭地一下東倒西歪了。不可避免的尷尬與緊張,背後的溫度和我一樣俱是灼熱。
“在想什麼?”景吾撥出的熱氣讓我更加不自在了。
“景吾,你到底要幹嘛?”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我打算採用迂迴政策。
“夜深了,該睡覺了。”景吾是在回答我的問題麼?
他說完這句,我反而不知道該接什麼了。可是,關鍵點我還是能抓住的,太晚了,該休息了,各睡各的覺,景吾幹嘛把我弄到他房裡來啊?
“琉璃,你在期待些什麼?”景吾的呼吸聲如此清晰,我不敢動,也不敢回頭。
這個問題太過尖銳、太過曖昧,然而,聽到景吾這樣問,我反而有些清醒了。
我是在期待?期待什麼?哈,自己思慮過甚了吧。明天還有比賽,我不趕緊回房休息,在這裡胡思亂想些什麼啊!?鄙視自己(#‵′)。
“不是要睡覺麼?那我回房去了。”我向旁邊撤一撤,打算翻身下床。
“喂!”景吾伸手拉住我,不讓我下床。我有點生氣了,名字也省了。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你打賭輸了,所以要聽從我的安排。”景吾的笑容在燈光下泛著絲絲詭計得逞的味道。
“所以?”我告訴自己要淡定,大不了……我還可以瞬移嘛!
“我只是想讓你陪本大爺一起睡覺而已啊。”
……靜默三秒……。
啊啊啊——我在心中抓狂,景吾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什麼叫陪他睡覺啊?怎麼能把這樣的話說得如此輕描淡寫、無辜純良呢?
到底是我想太多了,還是景吾你故意刺激我啊?
“進裡面點。”景吾一屁 股坐在床沿,不客氣地對我揮手示意。
“你——!!”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言語表達無能、面部表情缺失的我,就只剩下了瞪眼睛這一種功能麼?現在的狀況不是一般的超乎想象,太詭異了,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