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相爺這樣傾城絕色男子卻是不曾見過,在他的絕色容光下,她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來。
女子彎腰將手中抱著的琵琶輕輕放在地面上,邁著婀娜的步子,一步一步,散散朝床榻走去。到了近前,她恍然抬眸,痴痴地仰望著眼前這張俊顏,光是著一看,就足以蠱惑人心,令她窒息,沉淪。
姬鳳離凝了疑眉,淡淡說道:“你還在磨蹭什?脫衣服吧!”溫潤如風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女子抹了抹額頭不知何時冒出來的汗,伸手開始脫衣,先是外面那鵝黃色的裙裳,再是裡面的白色內衫,最後,她只著一件淺粉色肚兜,靜靜地站在姬鳳離面前。
屋內的燈光柔柔的,映照在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纖細的腰肢,高聳的前胸,妖嬈的曲線。年輕女子的身體,無疑是美麗的妖嬈的。
姬鳳離的眸光,緩緩地淡若浮雲般地從女子身上掃過,深邃的眸底。不見絲毫波動。
女子邁著稈纖如月般的赤足,向姬鳳離身上靠擾過去。她慵懶地偎依到姬鳳離的懷裡,輕輕張口,咬住姬鳳離身上寬袍的玉帶,輕輕一扯,將姬鳳離腰間的玉帶扯落而下。畢竟是音樓中出來的,雖然說女子有些緊張,但是這調情的功夫卻是一點也不弱。隨著玉帶的掉落,姬鳳離的皆質寬袍頓時敞開,如雲朵般滑落在地。
姬鳳離鳳眸中滑過一絲不知名的幽光,他轉身朝身後的庫榻上靠了過去。女子如影隨形地俯身,伸手將姬鳳離紈褲從腳踝擼了上去。她俯身,慢慢地吻在姬鳳離的腳踝上,吻,雨點般順著腳踝,一點一點向上。
姬鳳離半倚在庫榻上,感受著那柔軟的唇在他腿上吻過,那種柔軟、溫暖、滑膩的感覺,讓他想起另一個人的唇。比眼前的唇,還柔軟、還溫暖、還滑膩,就好似春天的花瓣,那樣淡淡輕輕地碰觸著他的唇,將救命的血灌入到他的口中。原本,他以為那是藥,可是無意間聽到她讓那婦人給孩子喝血,他才驀然記起,他喝下去的,那帶著淡淡腥味的液體哪裡是藥,分明是血,是他的血。
他用他的血救了他!
女子吻了一會兒,見姬鳳離並無所動,柔波一般的艱神掃向姬鳳離,這才發觀眼前的男子,那雙傾城絕色的鳳眸似乎是在注視著她,實際上卻已經穿過她,看向不知名的遠方。女子眸光一黯。她伸出雪白的長腿,壓住姬鳳離的雙腿,一雙麗目,風情萬種地望著他。用她嬌憨柔膩的嗓音,輕輕喚道: “相爺·…”
微醺鳳眸垂下,望著眼前的女子,腦海裡卻想得是那個人。一會兒是他和他貼身內搏時,一會兒是那晚裸程相對時,一會兒,是他和他針鋒相對時女子嬌俏她嘟嘴,她俯身,吻灼灼落在姬鳳離的胸前。
姬鳳離的眸光一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在旖旎的燈光下,這抹笑容分外慵懶魅惑。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女子雪白滑膩的臉頰,再順著臉頰緩緩滑下,在頸側鎖骨處揉了揉,尋到頸側肛兜的帶子,微微使力,帶子便解開了,女子身上僅餘的粉色肚兜如一片嬌紅的花瓣,緩緩地飄落在白色地磚上。
女子胸前的高聳跳躍著出現姬鳳離面前,姬鳳離的眸光閃了閃,眼前浮現的,卻是那一夜,他站在湖水裡,當他乍然出現時,他冷冷地望著他,不慌不忙地鑽入到水裡。他的胸,那樣平,如果,他的胸前也有這一對白嫩就好了。只可惜,沒有。
猛然明白自己在想什麼,姬鳳離眸光一深,心頭,無來由的一陣煩躁。他猛起起身,伸手一犯抓住眼前女子柔軟的手,一個翻身,將女子壓倒在身下。
他伸指,撫上女子胸前的白嫩,輕輕一揉。女子已經悸動,不斷她喘息著,細細的呼氣噴在姬鳳離耳畔,女子深深凝望著眼前這雙璀璨的眸,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脖頸間的呼吸漸漸沉重了起來,姬鳳離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然後下移。
她的紅唇,嬌豔地迎上去,順著他臉頰蠕動著,向他唇角移動。當她的唇落姬鳳離的唇上時,那柔軟的觸感讓姬鳳離動作一頓,他壓著她,好看的鳳眸中,飽含著渾渾的慾念,可是他卻吐出和眼前氣氛截然不同的三個字 :“下去吧!”
女子一愣,伸出雪白如玉藕一般的手臂緊緊摟住姬鳳離的脖子,嬌聲道: “相爺……就讓阿蕊服侍相爺一次吧,相爺,別讓阿蕊離開。”女子悽聲求道,眉眼間含著些許嬌嗔和哀怨。她十分不解,相爺明明已經情動,卻為何突然停止。
姬鳳離這些日子都很忙,據說在忙碌著要開武試,白日裡花著雨一直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