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感覺放心。
大黑馬奔到花著雨身畔,忽然低下頭,和花著雨座下的胭脂馬耳鬢廝磨在一起。
花著雨心中不禁一曬。
原來蕭胤借給她的這匹胭脂馬,竟然和他的大黑馬是一對,兩匹馬多日不見,竟然親熱的很。
那些兵士也囧了,原本如臨大敵地執著刀劍對著花著雨,此時知曉她騎著的馬是殿下的馬,都客客氣氣地請了她下馬。
花著雨在兵士的引領下,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
那些兵士散開,眼前乍然豁亮,只見前方的草地上,鋪著厚厚的氈毯,毯子之上,擺著一條長長的桌案,桌案之後,坐著一個人。
是北朝太子蕭胤。
他金冠玉帶,輕衣玄袍,長眸半斂,正斜倚在榻上,逗弄著立在几案一角上的海東青。
這隻海東青原本兇猛異常,鷹目犀利幽冷,但是在蕭胤手下,卻乖巧異常。
蕭胤一邊逗弄著海東青,一邊專心地將面前盤子上切成細條的肉條餵給它。俊美的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
“稟殿下,人。。。。。。”一個兵士正要稟告,蕭胤一抬手,止住了他後面的話。
他將最後一塊肉條喂到海東青口中,用一側的錦帕擦了擦手,侍立在一側的迴雪忙為他斟了一杯酒。他執起酒杯,淺淺地品了一口,才將眸光轉到花著雨身上。
火光耀眼,他的紫眸眯了眯,才掩住眸中的震動。
花著雨自嘲地笑了笑,她低頭看去,只見身上素袍已經被長劍破開一道道猩紅的血痕,碎裂的衣縫中,尚有鮮血流出。其實,對於花著雨這並不算傷的最重的一次,她雖然疼,卻已經習慣,沒什麼了不得。
不過,像蕭胤這樣身經百戰的人對這樣的慘狀應該是司空見慣的,沒必要這麼震驚吧?!
“這麼快便回來了,事情辦成了?”蕭胤舉起手中的酒盞,冷冷問道。
“你為何在此?”花著雨沒有回答蕭胤的話,淡淡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本殿下在此狩獵,好巧,竟遇見了你!”蕭胤再飲了一口美酒,聲音冷冷地說道。
身側的迴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忍了半天方才沒有說話。
狩獵?!好巧?!
跑到這距離都城幾百裡地外的地方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