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了!以至於回去的一路上,馬文才都在頻頻看梁月。梁月嘴角彎著笑,也不知道這一晚上的,到底是誰贏了贏,但看著他的挫敗的模樣,她就是覺得快樂!
“文才兄,我梁家已是沒落,只怕配不上你們馬家。”晚上休息的時候,梁月忽然想起來這個時代最是講究門當戶對,梁山伯和祝英臺可不就是被“門當戶對”四個字活活拆散的嗎?這段時間,在馬文才強烈的要求下,他已經把長椅挪到內屋,就在床邊。因為他太過高大,躺在長椅上看著總不是那麼和諧。他冷哼一聲,道:“我說你配得上就配得上。囉嗦。”
額……她是說梁家和馬家。沒說自己和他馬文才啊。
梁月轉了個身,背對著馬文才,翻來覆去還是覺得不妥,又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我不知道你是打算怎麼處理梁家的事情。但是,此事事關人命官司,你要是想透過伯父的勢力介入,只怕不妥。”要是馬文才大大咧咧地過去和人家說,你們家表小姐已經許配給我了,如此這般,只怕梁家那些人還求之不得,畢竟馬文才他爹是杭州太守,這太守口一開……不過樑月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梁家少爺殺人本來就該償命,另外,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給馬太守帶去麻煩。
馬文才跳上床,將梁月的身子扳過去對著他自己,道:“哼,梁月,你小瞧我?我在你眼底只是仗著父親勢力的紈絝膏粱?”
梁月想了一會兒,道:“……那倒沒有。不過有爹可以拼也沒什麼不好的。你的個人才華也不會因此被忽略。”
馬文才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