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於自己看見了馬文才的私事,不知道馬文才會不會將他滅了口,因此心中真真是萬念俱焚!
梁月與馬文才甚至連那不小的關門聲都沒聽見,腦子裡就一個念頭:
我吻了馬文才……
我吻了梁越、一個男人……
鼻息交纏,兩人都沒敢動,就傻傻地看著對方。馬文才覺得上次在梁月身上聞到的幽香更加清晰也更加誘人了,她渾身都軟的不像話,簡直不像是一個男人。他的身軀又是如此高大健碩,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便像是覆蓋了她一般。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男人呢?對著那漲的通紅的小臉,便是他有了神智,也不想挪開身子,就靜靜地壓著她的唇,她的身子……
梁月腦子裡一片“嗡嗡嗡”的聲音,之前因為馬文才忽然撲向自己,她下意識地抓著馬文才的袖子,如今看來,倒像是在擁抱著馬文才一般。她從未如此接近地看過馬文才、或者說從未如此接近地看過一個人,便是哥哥,也沒有。忽然,她的唇上一溼,覺得有什麼溫軟的、溼滑的東西滑過自己的唇,逗留了片刻就立即沒了。旋即,她就被馬文才拎了起來。
馬文才眼底像是隱藏了一陣暴風雨般,梁月這才緋紅了臉,僵著身子坐在馬文才身邊,久久不敢抬頭看他。馬文才也安靜的出奇,偶爾側首深沉地看一眼埋首在胸前的梁月。
“夠了!”馬文才忽然捏起梁月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明,“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完,他就厲聲叫了馬統進來,冷眼看著馬統,道:“你適才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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