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奧爾基,這個傢伙比原來跟在自己身邊當隨身侍從的時候開朗多了,或許是自己的一系列舉動讓這些曾經在鬥獸場裡拼了好幾年的傢伙終於活了過來,不再像一開始在雅典的時候那麼死氣沉沉,“努拉爾曼這小子原本不過是法蒂瑪寺廟裡的學生,哪裡能和你這個常年戰鬥的戰士相比?”
“難怪呢,將主,我還以為他和那噶還有姆那奇一樣從阿非利加跟您一起過來的呢。”奧爾基在老羅面前說話很放鬆,但是舉止卻絕不會有任何不尊敬的行為。
“那噶和姆那奇?那兩個黑小子是草原上追殺獅子出身的傢伙,完全不能比。”說完這一句,老羅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個話題,指著不遠處靠近北面懸崖邊的位置“我記得白天曾經說過這裡雖然不用太多人,但也要佈置值守的戰士,還要有至少一個都計程車兵防衛,為什麼現在這裡沒有人?”
前一句的話的時候老羅還是氣色和藹,後一句他就板起了臉,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冷颼颼的。奧爾基這個親兵隊長平時兼顧把老羅的軍令向下傳發,自然很清楚記得所有重點命令的要點,“將主,傍晚會議前所有的命令都傳發下去了,這裡也一樣,程將軍曾應諾在北線這裡佈置兩個曲計程車兵……”
“派人騎馬去找一找負責守衛計程車兵在哪裡,兩個曲不夠,整個北線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