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更多時候負責拿主意的盧守仁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稟將主,騎兵營第九校第十校人員齊整,近期訓練……因天氣寒冷,改為三日一訓。另,統計諸營家眷一事已有眉目,願前往靈州之人計有三千六百四十二人,擬定春後三月遷徙,具體如何操作,請將主示下!”
“三日一訓?三千六百四十二人?”羅開先皺了皺眉頭,兩個數字都不合乎他的心意,開口便說道:“你們的食物由夏州這裡提供,三日一訓我可以理解,但……願去靈州的家眷為何僅有不足四千人?”
長得很粗壯的王難站在盧守仁一旁,大臉黑紅地說道:“回稟將主,並非某等處事不周,實是……實是……”
“王兄且休,待盧某來與將主分說!”盧守仁攔住了不知該如何解說了王難,衝著羅開先拱了拱手,“將主,夏州一地有我部直系眷屬逾三萬眾,除少數為宋地逃民之外,多為本地生民,且漢人、党項人、鮮卑人、回紇人均有,有家中田畝眾多者,有於夏、宥、鹽三州城內務工者,另有貧苦無依者,或依附強族為生,或從事某些賤業……此外,靈州粗創,眾生皆不知根底,亦不知遷去之後如何生計……另,眾多眷屬品行不一,心地憨厚者有之,為人奸狡者亦有之,敢問將主,是否該加以篩選?”
到底是讀過書的世家後裔,一番口舌清晰明瞭地對軍內眷屬的情況做了解說,引得羅開先不斷點頭,“嗯,盧校尉有心了……也罷,此事某家想當然耳。既然你對此事如此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