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捶打著地面。
面對著有些徹斯底裡的哥舒烈,老羅既沒有伸手去攙扶,也沒有用言語去安慰,而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抹乾眼淚,然後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所有的敵人,所有羞辱過我的敵人都不會有活著的機會……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只會無助的嚎哭。”
“……嗚……”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樣子實在不好看,老羅的話語聲音不高,卻能保證他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儘管還是跪伏在地,卻只是有些抽噎,不再有哭嚎。
“現在給你一個救回自己的妻還有親人的機會,你要參加嗎?”老羅冷著臉問道,雖說知道對方的經歷註定很悽慘,但是在老羅的觀念看來,悲傷只要一時就夠了,把仇怨與不公統統找補回來才是男人該做的事情。
從入營這段時間,哥舒烈雖然沒能入軍伍編制,但是被老羅安排在工匠隊伍中的他卻也沒有閒著,至少衣食不愁,餘暇的時間就是悶著頭練習揮刀和射箭。
“多謝將主成全!”哥舒烈止住了悲傷,原地給老羅磕了個頭,才重新站起。
“去更衣整理一下,準備你要用的兵器鎧甲,明日一早出發!”老羅揮了揮手,直接打發他離開。
這是早在埃爾祖魯姆就許諾過的事情,老羅現在不過是踐諾而已。並不是他心血來潮丟下大隊數萬人不管,其實,他早就估量過了,來年雪融之後繼續東進的時候,喀喇汗人和伽色尼人註定會來找麻煩。
不為別的,漢人善守在這片土地上大概是眾人皆知的,所以這個冬季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