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
見戲志才的分析合情合理。
當下李典便起身拱手說道:“既是如此。
末將即刻便去整頓兵馬。”
“且慢。”
李典剛想要轉身離去,戲志才便已開口說道:“曼成,把人去買一口上好的棺木,然後再派人將夏侯將軍的遺體連夜送回許昌;此外再日夜兼程地派人前往主公處求援。”
聽戲志才提起夏侯淵,李典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片黯然之色;再度拱手錶示自己已然明白戲志才的意思,李典隨即便已轉身向著府外走去。
眼見情況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惡劣,戲志才的嘴邊不由得再度溢位了血絲。
而他本人在如同沒有感覺般地那喃喃自語:“奉孝,只怕我們是再無相見之日了”論武藝。
李典也許比不上夏侯淵;但說到統兵的話,那麼他的能力則絕不下於對方。
就在兩個時辰後,李典便已帶著著縣臺城兩地的大軍往齊國的方向退去,至於戲志才則在數名偏將的輔助下帶著歷城的一萬守軍同時往齊國境內退去。
坐在簡易的馬車之內,戲志才此時卻有種一籌莫展的感覺:雖說退兵北海可保一時之無恙,但如此一來就便已讓曹性毫不費力地奪取了半個青州;若是自己再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擊敗曹性的話,只怕青州遲早都要落入此人之手。
也許是身體實在有些撐不住的關係,就這麼短短地思考了一陣。
戲志才竟然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唉。
就是不知主公到底還有多久才能擊敗袁術。”
戲志才的身體狀況曹操並不是不知,但此次讓他前來也實在是無可奈何之舉:自從獻帝在許昌落腳之後。
群臣便一天到晚都嚷著要曹操修復洛陽,以便重現大漢帝都昔日之天威;因此在不勝其煩之下。
曹操也只好派出封苟攸為長安太守,同時負責修復洛陽的各項事宜。
當然以曹操的精明。
自然不會花大力氣去修復。
充其量也就是稍稍地修藜一些城牆而已。
而在荀攸走後。
荀攸也因為曹操要出征徐州而被留在許昌主持大局;畢竟許昌此時已儼然成為了曹操的大本營,沒有信得過人才留守他自然不會放心;而在留守許昌的同時。
曹操還讓他主管軍中糧草軍需運輸之事。
以確保出征在外的大軍不至於捱餓。
而在荀家叔侄都分別被委予重任之後。
未免當時已然快要擊敗袁紹的劉備趁勢來攻,曹操又特地讓程昱坐鎮東郡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的話。
還留在自己身邊的謀士便只剩下戲志才。
郭嘉,以及新來的賈詡還有一位頭的謀士而已了。
其實平心而論,戲志才覺得那新來的賈詡以及自稱李仇的謀士在能力上都要勝過自己;奈何曹操此人雖然唯才是用,但還不至於大方到讓新來的謀士獨自隨軍。
至於郭嘉則早已成為了曹操的隨身智囊。
如此一來的話,此次青州之行也唯有自己才能前來了。
對於戲志才的這個決定,曹操麾下與之相熟的文臣幾乎都十分反對,特別是好友郭嘉更是希望由自己前往青州。
只不過戲志才早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到是希望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為曹操再做點事情。
“曹性啊曹性。
縱使戲某死於此處。
卻也不能讓你輕易便得了青州”心中正在努力思考對策的戲志才,卻忽然感覺到正在前進的馬車似乎早正在慢慢地停止了下來。
“怎麼回事?,馬車忽然停止,戲志才已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而待他伸手拉開車簾之際。
眼前的景象早已讓他目瞪口呆了起來。
原本應該是平坦無比的林間大道,此時卻早己被人擺滿了長長的拒馬搶!縱使是以戲志才那並不算特別出眾的眼力,此時也明白若是曹軍將士就這樣衝過去的話,恐怕直接就會變成一串串的人肉屍體。
如果光是拒馬搶的話也就罷了。
畢竟那只是死物,只要派人過去移開就是。
但問題就在於。
除了拒馬搶之外。
戲志才竟然還看到兩旁的林間早已站起的無數弓箭手。
此時正虎視曉眈地瞄準著自己。
“這,“雖然早已明白曹性軍中定有高人相助,當戲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