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願帶領五千甲士,將那劉表所帶軍士攔截在半路,給大軍撤退提供充足的時間!”于禁上前說道。
“於將軍,你有傷在身,你率軍前去營救許褚已經是兇險萬分了,切不可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奚利偉說道。
“對!奚先生說的對!於將軍確實不宜再次前去迎戰,就換我去吧!”許褚大聲說道。
“不行,主公,我們切不可再和張繡或者劉表正面進行交鋒了,和任何一方交戰都會陷自己於不利的境地!”奚利偉說道。
“前有張繡,後有劉表,那我們該如何應對!”于禁有些擔憂道。
“是啊,奚利偉,你可有良策?”曹操問道。
“主公,劉表這個見風使舵的傢伙,定然不會輕易行動,等到他和張繡協商好了,怕也是要到明日了!”奚利偉說道。
“奚先生的意思是,我們連夜撤走麼!”曹操繼續問道。
奚利偉微微一笑,“主公,有句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
“此話怎講!”曹操疑惑道。
“主公,這舞陽城依山而建,繞過後面的群山,便是通往兗州的大道,只是道路崎嶇,不利於輜重前行,所以,我們現在就可以讓輜重先行!”奚利偉說道。
“輜重先行的話,那我們的甲士在後面跟著豈不是更加緩慢了!”曹操說道。
奚利偉詭蔑一笑,“主公,我什麼時候說甲士要一起行走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曹操有些驚訝,“難道你還想和張繡和劉表的軍隊決一死戰麼!”
“對!主公,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就像賈詡那樣,只要用奇兵,便可以制勝!”奚利偉說道。
“那還行奚先生細細說來!”曹操說道。
“遵命!”奚利偉拜道。
接著,奚利偉用手指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桌子比劃道,“主公,這條便是通往兗州的山路,在前去三十里的地方,有一處峽谷,兩邊全部都是高聳的樹木和低矮的灌木,我們的大軍可以躲在這峽谷的兩處,峽谷十分陡峭,攀爬都十分困難,我們只需要在這山崖之上堆放石塊和大圓木,等到張繡和劉表的甲士前來追擊,便將這些大石投下去,敵軍必然受到重創。”
“敵軍受到襲擊,多半會選擇後退,我們便可以用巨石將其退路堵住,我們再派一支隊伍在前面做好陷阱,將其阻攔住。”奚利偉說道。
曹操一聽,大笑一陣,“這樣一來,敵軍就進退兩難,陷入絕境了!”
“奚先生果然妙計啊!”于禁稱讚道。
“于禁,你速速帶領五千甲士,埋伏在奚先生所說的那處峽谷的兩邊,將巨石和圓木速速準備好了,切記一定要注意隱蔽!”曹操吩咐道。
“喏!”于禁領命。。
“許褚聽令!”
“末將在!”
“你攜五千精銳甲士,在峽谷前面做好陷阱,擺好陣勢,準備痛擊敵軍!”曹操命令道。
“喏!”
兩人領命告退。
……
這夜,劉表的軍隊便抵達了舞陽城附近,然而果然和奚利偉說的一樣,劉表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而是一面派探子前往舞陽城周圍打探,一面派使者前去和張繡商議對曹之策。
曹操親自帶著剩餘的幾千名甲士,守在城樓之上,以免劉表派來的探馬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
天明時分,曹操率領著剩餘的千餘名甲士迅速地撤離城樓,舞陽城瞬間成了一座空城。
這劉表的探馬才打了個盹兒的功夫,就見到城樓上的甲士竟然全部不見了,探馬大驚,連忙跑回去稟報劉表。
探馬慌不擇路地,跌跌撞撞跑了回去。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探馬大聲喊道,跑進了劉表的營帳。
“怎麼了,是曹操前來叫陣了嗎!”劉表大驚。
“不,不,是,是曹操,跑了!”探馬慌忙道。
“什麼!怎麼可能,這前後都被堵死了,他曹操那數萬大軍,往哪裡跑,總不至於憑空消失吧!”劉表驚問道。
“屬下,屬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曹軍一下子就不見了!”探馬如實說道。
劉表表示懷疑,“來呀,立即點齊兵馬,與我速速前去查探!”
“喏!”
劉表點齊一萬甲士,全速趕往舞陽城。
不消片刻,劉表便來到了舞陽城下。
劉表眼見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