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最近沒有聽說你召徒弟啊,前幾日不還是剛去您那兒看病呢嘛,也沒看到這新來的。”守衛感到疑惑,便舉著火把靠近過來。
“這不是今日新來的,還有很多事情都不會做,今日帶他出來採藥,也好讓他歷練歷練!”衛舜解釋道。
守衛走進過來,“把手拿開,讓我看看!”
奚利偉心中十分緊張,但是堅決沒有將擋住的手拿開。
“說你呢,怎麼這麼沒有規矩,你這樣的也配跟著衛舜大夫學醫麼!”守衛簡直要氣死了。
“小兄弟,你看我這弟子還是很怕生,你就不要計較這些了!”衛舜趕忙替奚利偉說道。
“這小子是哪家的娃,這個頭也確實是高,咱寨子裡高個兒也就那麼幾個,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啊!”守衛說道。
“小兄弟啊,這不就是寨子東頭的王麻子的兒子王小麻子嘛!”衛舜換亂說道。
守衛很疑惑,“王麻子我知道,但是他兒子有這麼大了麼!”
“有了,今年剛十六,個頭隨他爹,臉上的麻子也隨他爹,這不所以不敢見人!”衛舜說道,然後用手肘拱了拱奚利偉。
奚利偉連忙領會,忙說道,“是啊是啊!”
守衛聽這麼一說,有些相信了。
“小兄弟啊,你看這個頭,絕對不是那逃犯奚利偉,你守著這寨門不就是不讓那殺人犯逃出去麼!這寨子裡的人你還計較什麼,改明兒你到老夫那裡看病,我給你幾副好藥!”衛舜笑道。
守衛一聽,可樂開了話,“衛大夫,你說的極是,那您採藥去吧,改天我去您哪兒!”
“好,我也不打擾小兄弟你了!”說著衛舜趕緊拉著奚利偉出去了。
快步走出呂寨子,兩人都提著一口氣。
“剛才真是太險了,幸好您隨機應變啊!”奚利偉佩服道,不過還是有些擔心,“您待會回去,守衛不見我,該咋辦啊!”
衛舜擺擺手,“沒事的,待會我晚些回去,等守衛換了班,就不會懷疑我了,再說了,老夫無所謂,反正一大把年紀了,再說了,寨子裡離不開我,還有我會幫你洗脫嫌疑的,還有呂家的小孩子呢,他也會幫你說話,等你下次來的時候,便不是我們的敵人了!”
“那便多謝衛大夫了!”奚利偉恭敬道。
兩人又疾步走了幾公里,見已經遠離了呂寨,奚利偉便放慢了腳步,沒想到這衛舜還是真夠意思的,一大把年紀了,還陪自己走了這麼遠的路,看樣子以後若是飛黃騰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他的,但願他能再活幾十年吧。
“衛大夫,就到這裡吧,我這個樣子想必再也沒有人會把我當成欽犯了,這都是拜您所賜,您真是圓了我這三十年來的心願啊!”奚利偉說道。
“三十多年?沒想到奚兄弟已經是三十多了,真是駐顏有術,老夫看著怎麼也是二十的模樣。”衛舜驚訝道。
“客套話咱就不說了,後會有期!”奚利偉抱拳道。
“後會有期!”衛舜回道。
……
急匆匆地行走了一夜,奚利偉已經出了成皋的主要城區,在一處偏僻處休息了片刻,喝了杯茶,再用衛舜給的盤纏買了一匹馬,這偏僻村落的馬雖然比不上什麼好馬,但是對於奚利偉來說猶如久旱逢甘霖。
休息片刻之後,奚利偉絲毫也不敢耽擱,立即上馬往陳留趕去了。
此時的曹操已經離開陳留,在襄邑建立了自己的軍事基地,逐漸壯大的曹操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發起對董卓的挑戰。
奚利偉快馬加鞭,很快便來到了陳留,得知曹操已經遠走的訊息,他便開始直奔他心中所想的一個地方,那便是延邑,又命酸棗。
快馬賓士了一日一夜,奚利偉便在城門口看見了兩個隸書大字,延邑。
“到了,這就是十八鎮諸侯國會盟的地方!”奚利偉心中暗想道。
到了城門口,奚利偉竟然發現了一份告示,這告示怎麼就貼在了城門口,這不是給城內之人看的告示麼,像是給城外的人,或者出去的人看的。
奚利偉下馬上前,告示上寫著:
曹操以大義不高天下:董卓欺天罔地,滅國弒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暴戾不仁,罪惡滔天!今奉天子密詔,廣納義兵,勢必掃蕩天下,剿戮亂臣。王興義師,共洩公憤,扶持皇室,拯救百姓,告示一出,可速奉行!
曹操這就發矯詔召集十八鎮諸侯了麼,奚利偉感到十分刺激,終於可以一見三國曆史上眾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