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繡果然和賈詡一起,帶著數萬甲士前來投降。
守營的甲士立即前去稟報曹操。
曹操和荀彧還有幾名副將出營迎接,當然這個時候,在兩旁的暗處,荀彧早就佈置了數千甲士埋伏其中,準備伺機而動。
賈詡見曹操幾人前來,立即對身後的甲士下令,“騎兵全部下馬,沒有我的命令,不可移動半步!”
“主公,你我兩人上去即可,千萬不可帶其他甲士!”賈詡小聲對張繡說道。
張繡有些疑惑,但還是聽從賈詡的話行事。
“張將軍,我等你好久了!”曹操上前客氣地說道。
“曹公,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等特率五萬甲士前來投誠,還望曹公接納!”張繡拜道。
“哎!我們都是天子的臣子,以後共同為大漢效力,不分你我,你的甲士還是你的甲士,日後我們份屬一家,共同禦敵!”曹操說道。
張繡大笑,“曹公說的是!曹公說的是!”
“既然份屬一家,還請荀軍師將暗中埋伏的甲士撤去吧!”賈詡說道。
一聽賈詡的話語,曹操笑的有些尷尬,“文和兄說笑了,快快入營吧,我在營中備了酒席!”
“文弱啊,你去安排一下張將軍的五萬甲士的營地!”曹操吩咐道。
“是!”荀彧應道。
“曹公,主公,我也一同前去!”賈詡方才下了命令,怕他們不聽荀彧的,便說道。
“去吧!”張繡應道。
隨即,兩位謀士去安排了前來投誠的甲士,張繡隨曹操進營宴飲去了。
曹操的大營本來就十分的擁擠,這下子又突然來了數萬名甲士,就顯得更加侷促了,在酒席之上,張繡和曹操相談甚歡,於是就決定共同將所有的將士全部駐紮進入宛城。
宛城乃是一個小城,似乎要想駐紮二十萬大軍也是有些緊巴,曹操有安排了兩萬名將士駐紮在城外。
張繡一直據守宛城,雖然此次是他投的曹操,但是曹操畢竟不是天子,這天下還是大漢的天下,所以張繡和曹操表面上還只是臣子和臣子的關係,張繡到達宛城之後,也是作為主人每每都會宴請曹操。
奚利偉也隨軍被關押在了宛城的大牢之中,這城裡的大牢就是比野外的牢獄好多了,至少不會受到風吹雨淋。
奚利偉知道,這牢中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按照劇情的發展,曹操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應該馬上就要對張繡的嬸子下手了。
張繡的反叛可是聲勢浩大,到時候再衝進牢裡面將自己誤殺了到十分不妙了。
奚利偉觀察著四周圍的人,這裡的人都被關傻了,就知道吃,什麼髒東西都敢往嘴裡送,找了半天沒有一個可以合作或者利用的。
於是奚利偉就將目光轉向了看守牢房的牢頭。
牢頭是一個大胖子,一般精壯的人都被挑選去前線打仗了,這種體能差的人就被留下來幹些必要的事情,這麼大一個牢房就他一個人,這人的臉上寫滿了怨氣。
“牢頭兒,牢頭兒!”奚利偉喊了他幾聲。
牢頭眯著眼睛,裝作沒有聽到,這裡的囚犯喊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哪裡管的還過來。
奚利偉見牢頭沒有反應,便打算撿起一個小石頭把他砸醒。
可是這牢房之中,都是稻草,地上乾淨的沒有一粒沙子,不要說石頭了,這宛城的建築還真是堅固,尤其是這牢房,沒有一處縫隙,也鑿不出石頭來。
奚利偉又開始翻遍自己的全身,從自己的身上翻出了幾錠金子。
奚利偉靈機一動,拿起手中的金子向牢頭砸了過去。
“哎呦!是誰啊,敢砸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牢頭猛地站起來。
“敢用石頭,敢……”牢頭定睛一看,有些難以置信,立即用牙咬了咬。
牢頭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是哪位大爺叫小的啊!”
“牢頭,是我,在在這兒呢!”奚利偉喊道。
牢頭朝著奚利偉便走了過去,“原來是奚先生,您這是……”
牢頭拿著金子,有些不捨地展示在奚利偉的面前,雖然此時的奚利偉身陷囹圄,但是依舊還是曹操的謀士,說不定哪天又官復原職了,所以牢頭可不敢得罪他。
“牢頭,這不是我剛才掉的,我是特意給您的!”奚利偉笑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牢頭一邊說笑著,一邊將金子往懷裡塞進去。
“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