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動!”前面帶頭的甲士暴喝!
奚利偉聽到喝聲,立即從左側瘋跑,此時左右兩側又突然出現大量的兵甲。
“這肯定是其他諸侯派來的細作,快給我抓起來!”那帶頭的甲士吩咐道。
“慢!”奚利偉立即回道,“我不是細作,我是來往的客商啊!”
“哼!你這樣子像是客商麼!給我先抓起來再說!”將士命令道。
奚利偉沒有辦法,只能束手就擒。
如果是被抓起來,奚利偉並不感到害怕,因為若是被抓了就更容易見到董卓了,但是那店小二卻將自己冤枉成細作,若是在沒有見到董卓之前便被這些甲士當做細作給殺了,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麼。
“我要見董相國!”奚利偉大聲喊叫著。
那領頭的將士聽了之後,大笑起來,“就憑你麼,細作想來都是直接處死的,你想要見相國,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有,我有重要機密要稟報相國,事關相國的登基之事!”奚利偉情急之下,開始胡謅起來。
那領頭的將士一聽,大為驚訝,“什麼!你說什麼,相國要……”
奚利偉冷笑一聲,“莫非你們還不知道麼,虧你們還是相國手下的甲士,連董相國即將登基為帝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差的!”
“頭兒,我看這小子不像是在胡說八道啊,我看此事還是需要謹慎才行,若是一著不慎,我們兄弟幾人的小命就沒了啊!”那領頭的甲士身旁計程車兵說道。
“是啊,是啊,老大,你可要三思啊!”又有幾名士兵附和道。
領頭的將士思索片刻,便說道,“好吧,哪怕是要被相國罵個狗血淋頭,還是將此人先送過去再說吧!”
奚利偉一聽,心中暗喜,終於可以見到董卓了。
領頭的甲士命人將奚利偉五花大綁,免得在扭送董卓府邸的時候給跑了。
一路上,奚利偉再沒有過多的話語,不消片刻便來到了董卓的湄塢。
領頭甲士欲上前稟報事情,此時正遇到李儒從湄塢出來。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這湄塢周圍都有重兵把守,不需要你們在此巡邏,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趕來此打擾相國休息!”李儒怒道。
那幾名甲士一聽,一下子慌了神,連忙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那還不快滾!”李儒厲聲喝道。
“李大人,我們抓到了一名細作,口出狂言,所以帶到董相國面前,以便相國親自審問!”領頭將士怯怯地答道。
“什麼細作,你們直接處斬了不就完了麼,怎麼還要來麻煩相國!”李儒沒好氣道。
奚利偉在後面聽見前方的爭吵,使勁地將頭昂起,一看原來是李儒,便大聲喊道,“李儒,是我啊!”
李儒聽見叫喊,抬起頭一看,此人頗為眼熟。
“你是……”李儒走上前去,帶著略微疑惑的神情問道。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曹操的……”
李儒大驚,“給我死死按住了,我回去稟報相國!”
李儒一聲令下,這幾名甲士瞬間就撲了上去,將奚利偉死死地壓在了身下,奚利偉一下子被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李儒在奚利偉自己的提醒下,終於想起了,這眼前的人便是之前在董卓宴請群臣的時候,站在曹操一旁的人,於是便立即回稟董卓去了。
董卓一聽李儒的稟報,立即拖著肥碩的身軀,大腹便便地走了出來。
“來呀,給我拖進來!”董卓一見到奚利偉便怒不可遏地罵道。
眾甲士立即奉命,將奚利偉拖了進去。
“你可是曹操帳下的謀士!”董卓厲聲喝問道。
“是!”奚利偉答道。
董卓冷笑,“那你這次,是否是受曹操指使,來刺殺咱家的,咱家對你們這些惡徒,簡直是狠極了!”
奚利偉見董卓的樣子,像是快要把自己給凌遲處死了。
“董相國,你誤會了,我此次是從曹操那個亂臣賊子手中逃出來的!”奚利偉哭訴道。
董卓一聽,倒是很驚訝。
“哦?你這話怎麼說!”董卓問道。
“相國,我先前和曹操一起躲避您的甲士的追殺,途徑中牟縣,遇到了曹操的父親曹嵩的老友呂伯奢一家,這曹操竟然恩將仇報,將呂伯奢一家九口人全部殺死了,還嫁禍於我,從那個時候起,我便有了異心,雖然我身在曹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