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兒子,立即跑到了中牟縣令的府上,對著守門的衙役說道:“快,快去稟報大人!”
“你喊什麼喊,有案子就敲鼓,沒有的話趕緊走開,哪兒來的刁民!”那衙役不耐煩說道。
“我,我知道的朝廷欽犯,曹操!的行蹤!”掌櫃的兒子氣喘吁吁道。
守門衙役一聽,大驚失色,“你說什麼!”
“曹操啊,快去稟報!”掌櫃的兒子急切道。
衙役立即跑回府中,但是轉念一想,今日縣令大人不在府中,去拜訪刺史大人了,要第二天才回來,於是便去向功曹吏盧靖稟報。
盧功曹立即帶著五十城中巡防的甲士衝了出來。
“小子,曹操在哪裡!”盧靖喝問道。
“已經往城門口去了,您趕緊待人過去吧,去晚了就來不及了!”掌櫃的兒子說道,“對了,我的封賞您就……”
盧靖根本沒有心思再聽掌櫃兒子繼續講吓去,直接呼喝身後的甲士,眾人邁著整齊的步伐直衝出城的城門口奔襲而去。
不消片刻,五十甲士便到了出城的城門口。
這一陣奔襲的步伐之聲,立即引起了曹操和奚利偉的警覺。
“不好,有官府的人來了!”曹操沉聲道,“奚先生,這些人怕是來捉拿我們的,我們趕緊衝出去吧!”
奚利偉腦子飛速地轉著,快速回憶著這個節骨眼上曹操的命運究竟是什麼樣的,瞬間一個念頭出現在奚利偉的腦海,曹操被抓。
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奚利偉便制止曹操道,”曹公莫慌,我想他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就算是收到了線報,也不一定是衝著您的啊,您要是衝了出來,這城外的甲士可比身後的要多多了!”
“那怎麼辦!”曹操繼續問道。
“靜觀其變,曹公你現在和城牆上的畫像一點都不一樣,不必擔心的!”奚利偉安慰道。
“那也只能這樣了!”曹操將頭埋了起來。
只有幾秒鐘的時間,盧靖帶領的甲士便將城內的排隊出城的人給包圍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許動!”盧靖喝道。
“在城外的,都給我攔下來,誰若膽敢逃跑,格殺勿論!”盧靖朝著城外喊道。
城外的甲士全部出動,將剛剛出城的人給截了回來,所有人都不敢擅自逃跑,若是有所行動的話,立即會被城樓之上的弓箭手亂箭穿心。
“給我把城門給關了!”盧靖喝道。
把城外所有的人都敢到城內之後,內外的甲士就齊力將城門給關上了。
被圍在裡面的百姓都驚慌失措,不知道這突然而來計程車兵們將自己團團圍住是為了什麼。
“女的通通趕走,男子留下!”盧功曹又命令道。
這些女子一聽欣喜過望,連忙急著跑了出來。
被包圍的百姓現在只剩下了男子,大概有三十人之多,出了老人和小孩子,像畫像中的曹操這個年紀的人大約只有十幾人了。
盧功曹又上前仔細看了個邊,將範圍縮小到包括曹操在內的十人。
盧功曹詢問身邊的衙役,“剛才那個報案的小子呢!”
“回盧功曹,應該是在趕來的路上了!”衙役回道。
“真是廢物,竟然要這麼半天!你去將他給我帶上來!”盧功曹怒喝道。
曹操嘴角一陣抽搐,沉聲道:“果然是那個混蛋小子告的密,我曹操定不能饒他!”
“曹公,這說到底這禍根還是董卓這個亂臣賊子,這掌櫃的兒子頂多是個嗜賭成性的敗家子!”奚利偉說道。
“那就將那個敗家子的雙手給剁了!”曹操怒道。
不消片刻,衙役就將掌櫃兒子給架了上來。
“你,過去將曹操指認出來!”盧功曹命令道。
“是!”掌櫃兒子拜道。
掌櫃兒子向著被圍困在其中的十名百姓一掃,一下子就將曹操和奚利偉認了出來。
“盧大人,就是他,就是他們兩個!”掌櫃的兒子指認道。
“你,休得胡言!”曹操怒道,“我這樣子,哪裡像這城牆上畫的曹操了!”
掌櫃的兒子見曹操怒目相對,有些怯怯地往後退了兩步,一看周圍全部都是衙門的甲士,便也壯著膽子大聲回道:“你,你是把鬍子給拔了,好讓官府的人認不出來!”
“你……”曹操大怒。
盧靖仔細一看曹操的臉,再看了看城牆上的畫像,還真是有幾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