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這聲暴喝,令在座的群臣驚訝不已。
兩位舉足輕重的老臣王允和袁隗也都紛紛底下了頭。
李儒見群臣都沉默不語,便湊到董卓耳邊說道:“司空,眾人皆不敢附議,需要找一個百官表率才可啊!”
董卓怒目而視王允和袁隗,這王允是個老頑固,若是問了王允,肯定會故意推諉,到時候事情反而很難辦。
董卓忽然靈光一閃,正好可以借袁紹兄弟兩個發難袁隗。
“袁太傅!”董卓厲聲喝道。
“在!司空有何事吩咐?”袁隗立馬應道。
“前幾日,汝侄子袁紹甚是無禮,如今你兩個侄兒都已經叛逃,咱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去追究你那兩個侄子,如今咱家剛才提到的事情,你認為何如啊!”董卓威脅道。
“哎呀,司空啊!還請司空見諒啊,吾兄袁逢只有這兩個兒子,還請司空切勿怪罪,司空之事,我袁隗自當贊成!”袁隗小心謹慎地在董卓面前說道。
因袁隗和董卓座次捱得很近,所以袁隗的話語群臣並沒有挺清楚,但是王允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十分鄙視著太傅袁隗。
袁隗向董卓表了忠心,可不是說說而已,還有有些實際行動的。
袁隗轉過身,以太傅的名義向眾人說道,“今日,我袁隗十分贊同司空的提議,群臣也應當奉司空的詔令!”
眾人聽後,皆一一附和。
但是仍然有一些人,有些搖擺不定,沒有表示。
李儒看到之後,在董卓耳邊又怯怯私語一番。
董卓拔劍直指在座的群臣,“若有不從者,立斬不赦!”
呂布在一旁也是高高舉起方天畫戟,重重包圍在宴席一旁的甲士喊聲震天。
群臣大驚,連忙拜道:“我等附議!”
董卓哈哈大笑,收劍回鞘,繼續宴飲。
……
時間到了傍晚,酒席也是漸漸散去了。
李儒命侍中周密、校尉伍瓊攙扶著董卓回府休息。
董卓在迷迷糊糊之中,對李儒說道:“李儒啊,你說袁隗今日之舉,是不是就表示忠於咱家了!”
“司空,您現在的權勢,可謂是權傾朝野,無人敢不從啊!”李儒回道。
“哼!”董卓重重地嗤了一鼻子,“就是那司徒王允,還跟咱家作對,咱家非找個藉口將他宰了不可!”
“司空莫急,待大事一成,萬事還不都是您說了算麼!”李儒笑著說道,隨後又有些猶豫地說,“只是,這袁紹先前對您不敬,袁術又公然和他哥哥一樣不辭而別,司空您打算如何處置!”
“既然,袁隗都表示了忠於咱家了,那他的兩個侄子,咱家就不追究他們的罪名了!”董卓說道。
“那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甚廣,若是公然對您反叛,豈不是一個極大的禍患!”李儒憂心道。
董卓一聽,瞬間清醒過來,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大眼睛驚訝道:“哎呀,咱家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李儒啊,你可得為咱家想一個好辦法啊,要不然咱家這江山還沒有到手呢,就有人來攻打,那可大為不妙啊!”
李儒思考了一番,說道:“司空如今大計未定,確實不宜樹敵,袁氏兄弟自然是必須赦免,但是袁紹還需給予一個官職,以安他心。”
“那依你之見,該給一個何官職呢?”董卓繼續問道。
“袁術無勇無謀,不足為慮,而袁紹雖為庶出,但是乃是袁氏長子,且有禮賢下士的品性,所以一定要安撫啊!不如就給他一個渤海太守噹噹吧!”李儒說道。
“如此甚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董卓急切地說道。
此時有甲士來報。
“稟司空,盧植求見!”
董卓大感疑惑,“此人為何前來!”
盧植乃是一個強硬派,董卓對於此人,也不是很喜歡,於是要甲士回絕,將盧植轟走。
李儒此時卻說道:“司空且慢,這盧植乃是有功名將,若是將他收服到您的麾下,豈不是又多了助力麼!”
董卓一聽,大喜,立即喚甲士將其召喚入內。
盧植入內,拜董卓道:“參見司空!”
“免禮!不知盧將軍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啊!”董卓醉醺醺道。
“今日宴飲,董司空怕是喝多了吧!”盧植直言道。
董卓臉上有些許不悅之色,“盧植,你說什麼!”
“廢立之事,豈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