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利偉將黑色的銀子和三份血書用布包好,走到凌老爺身前。
“這是何物?”凌老爺疑惑。
“這是我要送給凌姐的!”奚利偉答道,“我向凌老爺申請一下和凌姐道別。”
凌老爺笑了笑,“原來是定情之物,東院奚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奚公子請便吧!”
“多謝凌老爺!”奚利偉完徑直向東院走去。
奚利偉來到東院凌姐房門口,輕叩門扉。
“靈兒,是我,奚公子!”
寂靜,沒有回應。
凌姐這是睡了了。
“你來幹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傳出凌姐淡淡的答話,而且是帶有些質問的語氣,很顯然,凌靈兒還在氣頭上。
“我有東西要給你!”奚利偉道。
“我已經睡了,那明再給吧!”凌靈兒拒絕出來,她還是想涼一涼奚利偉,誰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帶來那個叫做琴兒的丫環,還顯得很親暱的樣子。
“那我,把東西放你房門口了,我今晚就走了!恐怕……”奚利偉沒有再這個離別的話題繼續下去。
“靈兒,我會記住你對我的真心的,不過你也要記住我們倆之間的約定,只要兩年,兩年之後,請你不要再等我了!”奚利偉顯得很決絕,因為他不想這樣一個女孩因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他,而浪費了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和終身幸福。
奚利偉此刻,對凌靈兒也是動了真心。
言畢,轉身離去。
腳步聲遠去,凌靈兒奪門而出,然而已經看不到奚利偉的身影,手裡拿著奚利偉留下的包袱,凌靈兒有些後悔剛才的那些話。
府門口,大家都在等著和奚利偉道別。
“你的傷真的不要緊麼!”琴兒關切地問道。
“不要緊的,此去洛陽,星夜兼程還有兩的路程,那時候傷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奚利偉著安慰琴兒的擔心。
“哪裡有好得那麼快的!”琴兒嬌嗔。
奚利偉淡淡一笑,自己懷裡還有茹姑娘給的療傷神藥,這幾要不是大費周章東奔西走,早就痊癒了。
奚利偉和凌府一一道別,正要乘上馬車準備出發。
此時不遠處傳來陽雍和李霸粗獷的談話聲。
奚利偉一怔,竟然把這兩個人給忘記了。
“李霸!”奚利偉遠遠地叫道。
兩人面紅耳赤,醉醺醺地走了過了。
“公子,有啥事情!”李霸滿身酒氣言道,忽然看見身邊的馬車,眯著眼問道,“奚公子,你要走麼!這才剛落腳就要走啊!”
“對!事態有變,計劃需要提前實施了!你趕緊上車吧!”奚利偉催促道。
“這麼急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李霸一臉蒙圈,使勁眨了眨眼,還以為自己是喝醉了出現了幻覺。
“待會車上再和你!”奚利偉回道。
推搡著,將李霸趕上馬車。
轉身對陽雍道:“陽雍,我與李霸走了,此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了,喝不上你和徐寧姐的喜酒了,弟在這裡先祝你新婚快樂!”
“兄弟……”陽雍堂堂一個七尺莽漢,此時竟然有些哽咽。
“保重!後會有期!”奚利偉抱拳,言畢跳上馬車。
“保重!”陽雍抱拳道別。
……
星空燦爛,銀月如勾,金黃色的月光灑在地上,照亮前行的路。
英俊少年駕著馬車,表情嚴肅,心中所想萬千,身後卻傳來了震的鼾聲。
這呆子!
竟然睡著了。
……
十日之期,除去楊大眼逃回宋州城三日,還剩七。
夜路上,奚利偉快馬加鞭,心想著爭取在兩日趕到洛陽城,這樣就可以至少給自己五的時間來思考如何營救花木蘭。
翌日,李霸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吵醒了。
“你!停下!”
三四名兵士手持鋼刀立於奚利偉馬車前面。
馬被驚得立起,差點把奚利偉從馬車上摔下來,李霸瞬間驚醒。
“你們的車馬,是從宋州城而來的麼!”其中一名領頭的將士上前詢問道。
“回軍爺,是的!”奚利偉恭敬回道。
心中有些發怵,在這個節骨眼上,可別出什麼岔子。
一看這些士兵的裝束,似乎和之前看到的華榮的兵士一樣的,這些士兵。
是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