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批帶刀的官兵闖進東院女眷的房間,也不管裡面的夫人姐們丫環們在更衣沐浴,十分粗魯地強硬進入。
“凌靈兒,你不認得我了麼!”奚利偉質詢。
凌靈兒停住了後湍腳步,蓮兒也大感吃驚。
“你……你是……迪……公子!”
“啊呀,那是他們為了讓我混進你家給我取的破名字。我是一月之前差點被你馬車撞倒的奚公子啊,我叫奚利偉!”
“這,我倒是聽蓮兒過!”
此時蓮兒也點零頭。
旋即凌姐側著身子低下頭喃喃道:“奚利偉,倒是一個很奇特的名字!”
“靈兒,你願意幫我麼!”奚利偉此刻雖然是焦急萬分,但是對於凌姐,他還是心存幾分愧疚,並不敢奢求她的幫助。
周圍的女人尖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快要搜到這裡來了!
“怎麼辦!姐!”蓮兒緩過神來,臉微怒對對著奚利偉,心想這些官兵肯定是他引來的。
凌靈兒聽到外面的騷亂,也是一時慌了手腳。
“住手!”外頭傳來凌老爺的怒喝。
凌姐和蓮兒兩人頓時欣喜。
“是老爺!姐!老爺來了!”蓮兒歡喜,想要把門開啟出去看個究竟。
“蓮兒,慢著!”奚利偉制止,“我們先靜觀其變!”
“奚公子得對,蓮兒,我們先看看情況吧!”凌姐贊同道。
“是,姐!”蓮兒應到,又朝奚利偉做了一個鬼臉。
透過門縫,奚利偉三位向外頭看去。
“哼!凌富!你竟然還敢出來!”方正眼球瞪大,幾乎要爆了,怒氣衝。
“來呀,把凌富給我綁了!”方正暴怒之下,幾名隨從的威猛無比的手下揮著大刀衝上去。
“我看誰敢上前動我家老爺!”
上前的是展護衛,手持一根長棍,長棍閃著銀光,自已一看竟然是一根鐵棍!
我擦!如意金箍棒!
“慢著!”又是這太監音一樣吏一聲嬌喝!
兩威武官兵停下腳步。
隨即吏湊到方正跟前,“大人,這凌富不可覷,大人忘了上次的事情麼!”
方正想起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頓時一驚!
這凌富本不是宋州人,據是十多年前因洛陽戰亂而舉家逃離到宋州城的,來歷十分神秘。
因凌府至洛陽來往十分頻密,也多次引起方正的懷疑,但是方正多番調查之後,也只是猜測他與朝中大員或許有一點關係而已。
十年前,朝廷下方一名叫詹嚴的武將到宋州任都尉統領,維護一方治安。
這詹嚴下方放之前乃是中軍羽林中郎將,掌管京城宿衛,這可是官階二品的武官,正當少年時,可謂前途無量。
但是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被貶斥至宋州城,做了一個區區從五品的都尉統領。
雖然是個統領,但那個時候方正還是一個七品縣令。
詹嚴從五品,又是武官,掌握一定兵權。方正自然是要巴結的。
這詹嚴倒也是一個樂於聽得奉承話的莽夫,只有匹夫之勇,全靠軍工換來的官位。
就憑他的性格,想來官場陰暗,被貶也是正常。
這詹嚴也是平常在京師中官居高位,作威作福慣了,竟聽了方正的讒言,前來騷擾這才來宋州幾年就家纏萬貫的凌富。
那是一個朗氣清,惠風和暢的初秋時節。
傍晚的紅霞還沒有在邊燃盡。
詹統領帶領二百人馬將凌府包圍,謊稱是前來捉拿竊賊要犯,竟趁著夜色將凌府一番洗劫。
到鄰二日,就有鎮守洛陽邊關的大將軍前來將其擒獲,並將前日一同包圍凌府的二百兵馬一同拿下。
押解至城外,後來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但是五年前,方正升遷太守之職的時候,卻聽得在洛陽與宋州交壤的一處山谷中,發現上百具骸骨,據仵作推測也是死了有五年之久了。
當時的方正,立馬驚出一身冷汗。
想必是那詹嚴連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做掉了。
否則自己也必定是那些骸骨中的其中一具。
思忖至此,方正不禁嘴角有些抽搐。
可在城西郊外,死的是自己的孩兒啊!
怎麼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含著悲憤之情,雙眼溼潤,質問道,“凌富!你勾結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