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兄,怎麼現在才到!”
茶鋪內側雅座,方卿、王靖朝奚利偉招手道。
“哦,我早上睡過頭了。”奚利偉笑言。
這百多里地可不是到就能到的,為了不暴露藏身之地,奚利偉也只好這麼了。
話奚利偉一坐定,就發現了方卿和王靖兩人詭異的神情。莫非自己臉上畫了花麼,這兩人一直盯著不放。
“奚兄,我和方兄已經商量好了,準備潛入凌家查探!”王靖臉色沉著冷靜,聲音低沉有勁。
我擦,你倆可真敢想。一個提親被拒,一個連提親的資格都沒櫻倆吃了無數閉門羹的主,竟然有商有量地出此下策,真是有些要笑死人了。
但看王靖話的模樣,倒像是心中極其有了把握。
“那要怎麼進去呢?”儘管心中將他們的注意否決了千百遍,但還是不禁這樣問道。
“此處人多嘴雜,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商量吧。”方卿言道。
“好!”
……
這,這不是翠紅樓麼!
一行三人又來到了熟悉的地方。
“方兄,你這…怎麼來這兒了!這地方怕是有些不妥吧。”方靖有些擔憂地道,神情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一抹尷尬,大概是因為如花的緣故吧。
“我明白方兄的意思,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奚利偉看多了類似裝逼的橋段,比如殺了人還躲在屋子裡,甚至幫忙打電話報警,最後警察並沒有發現就逃跑。這招真是屢試不爽,真是把那些辦案人員描寫成了傻X一般的存在。
“還是奚兄懂我,我還點了如花姑娘。我們就在如花房內議事!”方卿表情有些扭曲,似笑非笑,這傢伙肯定是想看王靖的笑話才點的如花姑娘。
“怎麼是她,方兄,你也太壞了吧。”奚利偉嘴上調侃著方卿,心裡卻想著這極為周到。以來這青樓姑娘的房內是最為安全的,也沒有哪個閒的蛋疼的去趴牆根偷聽。這如花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也算是站在自己人這一波,況且有個人服侍還是極為不錯的。
“我這是替王兄點的,王兄可是答應了人家要常來的,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失信於女人呢,更何況是……哈哈哈”方卿簡直是滿肚子花花腸子,這王靖怕是沒有少被方卿戲耍。
王靖一路沒有吱聲,他已無力反駁。
“三位公子,來了啊。”如花嬌嗔道,“王公子好。”
今日的如花,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已經褪去了昨日少女的羞澀稚氣,梳妝打扮,略顯成熟。這古代青樓的女子,就是經不起折騰,一折騰就變成女司機了。
“奚兄,這潛入凌家的計劃,可需要你全力配合才行!”方卿詭蔑一笑,那白扇來回搖曳著,那白扇後面是一顆詭計多賭狡猾之心。
“需要我麼,怎麼配合?”
奚利偉話音剛落,只見得方卿手掌啪啪啪三聲一拍。
這時,屋外快步走進一個人來。
這人斜跨著一個包,仔細一看是一個羊皮包袱,鼓鼓的,裡面似乎裝了不少東西。
左手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也不知道是啥。
眼神往遊離,我勒個去,這人濃眉大眼,一臉絡腮鬍子,大鼻子臉,再往上帶著一個黑白圓帽,圓帽周圍串出一撮的捲髮。我擦,賣羊肉串兒的,這是個新疆人!在古代,這叫做西域,那裡的人都充滿了神秘色彩。
“動手吧,迪力巴。”方卿揮手示意這個西域神秘男子。
西域男子人高馬大,一下子把奚利偉按在了桌上。
“你要幹嘛!”奚利偉神色驚恐,不停地掙扎。可這奚利偉身體矮單薄,哪是這西域漢子的對手。
叮鈴哐啷,桌上的酒壺杯具全被打翻在地。
“你…咳咳。”奚利偉話都來不及,西域男子直接拿起手中盛滿黑色液體的碗朝奚利偉嘴裡猛灌,嗆得奚利偉滿臉都是這個黑色的湯藥。
這湯藥一開始感覺味道極苦,但沒過一會就沒有味道了,奚利偉只感到舌頭一酥麻。
西域男子鬆開了手,奚利偉見機會來了,立馬拔腿要跑。
他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喉嚨也啞掉了。這是什麼玩意兒,是毒藥麼!
不對,毒藥不都是當場口吐鮮血直接斃命的麼,再不濟也要經歷一個劇烈疼痛,上吐下瀉的過程啊,現在他只是感到全身麻痺而已。
麻痺?我擦,這是麻醉劑!
沒想到這麻藥竟如簇厲害,才嗆了兩口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