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雅的衣衫,光可鑑人的青絲挽了一個墮馬髻,如今她已是個成熟的少*婦,珠圓玉潤,卻又不乏清麗絕俗,那一雙清明如水的眸子顧盼生姿。別具殊麗。與她對坐笑談的娃兒卻又不同,娃兒身材嬌容色卻是柔媚非常,她本來就擅保養,修練了雙修功夫之後,肌膚已是幾近透明的嫩白水靈,玉一般的人兒,在曖閣花廳中只穿夾棉的一件小襖兒,那高聳的乳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兒曲線難掩,妖嬈入骨,若是她此時再去汴梁爭一爭第一行首,恐怕較之當年還勝一籌。
而妙妙則在錄著枯子,然後將掛肉一瓣瓣地遞到二女兒楊姍的小嘴裡,楊姍乖乖地站在她的面前。眼巴巴地盯著她錄掛的玉指,手裡卻緊緊攥著一條繩子,繩子上繫著一隻猴兒,探頭探腦地站在她的旁邊,腦袋與她的肩膀一般高。
妙妙也成熟了些,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此時的她眉若遠山,眸如星辰,清麗嫵媚,已經有了些和焰焰相仿的氣質,雍容嬌美。焰焰…”對了,焰焰哪去了?
轉眼旁顧,楊浩不禁啞然失笑。地上鋪著厚厚的駐絨毯,調皮的大丫頭雪兒騎在小白狼的身上,正做躍馬揚鞭狀,可憐的小白狼被她刮練得真像一匹戰馬一般,就差配上嚼頭,再仰天長嘶一聲,以證明它是一匹真馬了。而焰焰…楊薦又看到了她的第二張臉。
雖說穿著緋羅裙子,可是因為羅裙質料細軟貼身,所以那用圓規去畫才有這麼圓的一輪滿月,又怎麼能遮掩得住呢,她正背對著楊浩,趴在地毯上,每有動作間,裙襬盪漾,峰丘隱現,這誘人的春光,烘得楊浩心裡也熱了起來。
他往裡挪了一步,側身站開,這才看清焰焰在幹什麼。焰焰手裡拿著一隻小木偶兒,正在逗弄著楊佳小傢伙已經會爬了,他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緊盯著姨娘手中不斷晃動的木偶,抿著嘴唇,使勁全身力氣爬呀爬呀,費了好半天的勁,好不容易爬到她的身邊。焰焰向後一挪身子,又離開了一尺多遠小而這一尺多遠,對這剛學會爬的小傢伙來說不啻於千山萬水,於是他瞪起眼睛,奮起餘勇,繼續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楊浩一進花廳,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一幕,可愛的女兒、童稚的兒子,還有或清麗、或妖嬈、或嫵媚、或嬌豔的嬌妻美妾。看到了她們,楊浩所有的疲乏勞累都一掃而空了,所有的付出,不都是為了她們麼?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只要她們永遠過得幸福,永遠像現在這樣快樂,一家人歡樂圓滿……
“不,不算圓滿。還有女英,女英無怨無悔地跟著我,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要交給別人來遮人耳目。現在她的第二個孩子算算日子也快出生了。還要找個名義交給別人撫養麼?不,是該給她一個名份的時候了”楊浩這一閃身,冬兒和娃兒率先看到了他,二人驚喜地站了起來,冬兒喜不自禁地道:“官人,忙完公事了?”
“爹餘”楊雪和楊姍歡天喜地跑過來,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大腿。
焰焰扭頭瞧見楊浩,便坐起來,哼道:“有什麼好高興的,他呀,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
“呵呵,創業時期總是要忙的嘛。我現在不忙,以後也就永遠不用忙了。難道像折大哥那樣,一家人被圈禁京城,整日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全家人困在一起,那樣的日子你才愜意?”說著瞪她一眼道:“盡說風涼話,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當著幾個姐妹。焰焰的俏臉不由一紅。不甘示弱地道:“怕你不成?”一雙眸子卻悄然漾起了水樣的柔媚。說話的當口兒,楊佳爬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手中的小木偶。偷襲成功的楊佳咧開嘴得意地笑起來,笑完了就很嚴肅地把木偶往嘴裡塞。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怎麼逮啥啃啥呀。”焰焰連忙把楊佳抱了起來,楊佳啃了幾口感覺味道不好,便往焰焰胸口蹭去,焰焰癢得直笑,連聲道:“姐姐,快把你這吃啥沒夠的寶貝兒子弄回去。”
冬兒笑著走過來接過楊佳,解開一側衣襟,露出半個孤度姣好脂滿盈盈的乳丘,楊佳如獲至寶。撲過去一口叼住那紅瑪瑙,大刺刺地,自始至終也沒鳥他那做西夏大王的老爹。
楊浩很眼紅地看看這個搶他地盤的臭小子,攬過冬兒的香肩,挽住焰焰的纖腰,對娃兒和妙妙道:“放心吧,該忙的都忙的差不多了。以後呀,我就專心留在這兒,陪著你們。””真的假的?你能閒得下來才怪。”焰焰不相信地睨著他,一邊很自然地打落他很不老實地滑向自己翹臀的大手。
“當然是真的。”楊浩半真半假,笑吟吟地道:“知道你家官人當年的偉大夢想是什麼嗎?就是想做一個闊少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