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大少摸摸鼻子。乾笑道:“這是木老、林老、柯大人等人商量出來的辦法,木老說。朝廷對西北只是利用,誰做那裡的主人,對朝廷來說並不重要,咱們只要能迅速控制夏州,朝廷就沒有相助夏州李氏與咱們為難的道理,結果只能是效仿李彝殷殺弟逐侄,搶先霸佔夏州之後,朝廷予以承認安撫的先例,對大人你也加官進爵,承認你的定難軍節度使身份。如果大人你同意,蘆州那邊就可以放手準備了。少則一年,多則三載。大事可期!”
楊浩默然不語。他這才意識到,他挑起吐蕃與夏州之戰,苦心經營蘆洲,招賢納士,暗中培植自己的武力,本是為了讓蘆州立足。讓那幾萬他親手**來的漢國百姓和義父近萬的族人有個歸宿。但是這只是個。
蘆州站住腳了。而且正如葉大少所言,擁有著外部內部這麼多優勢,原本聚集到他身邊的這些人,也形成了一個共同的利益體,他們想謀取更大的利益了,而自己,就是他們之間的粘合劑,是他們達成目的的領袖。
可是,他的人有一統西夏的野心,他有做西夏之主的志向麼?這個。過程,將有多少腥風血雨?他如今錦衣玉食、生活無憂,很快就可以假死脫身,攜雙美隱居避世,遊賞天下風光,何必去做這樣的事?到那時,他不可避免的就會重走西夏的路,為了生存,在北國契丹與中原趙宋之間遊離,成為一方大軍閥,何苦來哉?
想到這裡,楊浩心中忽地一動,如果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