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是不是能判斷出李光睿要撤向哪裡了?”
楊浩和楊崇辦的目光同時向葭蘆川、濁輪川兩片平坦區域的前方望去,兩隻手同時指在了同一個地方,楊浩已脫口道:“驂恥嶺,唯一的可能只有這個地方,驂恥嶺,自驂恥嶺下去,再無一個險隘可以象葭蘆川、濁輪川、驂恥嶺這樣合適的地點對這樣一支龐大的軍隊實施攻擊了。那麼就算李光睿軍心已亂,無心作戰,透過這個地方之後,只消使一路大軍拼死頂在驂駝嶺上,也能讓我大軍望而興嘆,順順利利撤到……”
楊崇訓的大手往接州上方一按,獰笑道:“接州!”
折御勳微笑著抬起頭:“不錯,所以李光睿這幾步棋下去,看似混亂,實則一點不亂,他有他的目的,那麼,現在……咱們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楊浩和楊崇訓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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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崇辦部在一個滿天繁星的夜晚悄然轉移了,星夜兼程趕往驂鴕嶺。大軍一到驂駝嶺,楊崇刮便連夜紮下營盤,挖掘工事,在山坡上擺放拒馬、荊棘,做好抵抗李光睿大軍的準備。
暮光西斜,整整一天的時間,山坡上的工事已初見雛形了。楊崇刮看著面前的一座座工事,心事重重:他知道自己的豐谷正在承受著李繼筠的蹂躪,可是眼下是再也不可能復得的消滅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