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府的地下秘室,德王一脈,一直就是有資格繼承大統的皇室後裔,聯也是看到這個龐大的洞**,才知道,原來德王早有野心,以這洞**的規模來看,恐怕從他父祖時候起,就在蓄勢以待,如果這一次不是慶王謀反、你和聯的幾員心腹大將接距失蹤,德王以為聯已發發可危,不得不託庇於他,恐怕他還不會這麼輕率地跳出去……”
蕭綽淡淡地解釋,聲音呆板,在空洞的巢**中聽起來就像一個機器人的聲音,平和,沒有起伏,不帶半點感情。
“這處地下洞府,蓄積了許多甲仗糧秣、珠玉財帛,因為入口在假山中間,過於隱秘,所以搜抄他的府邸時不曾發現,這兩日聯準備把這座王府賞賜給耶律休哥,派人來把府邸細細打掃一番,無意中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原來如此。”楊浩扭頭看了眼距他一丈開外,臉上蒙著面紗的舞綽,忽然欺身過去,輕輕拉起了她柔軟的小手。
蕭綽嬌軀一顫,玉臂立即如蛇一般揚起,迅速纏上了楊浩的肩頭,纖腰一扭,同時腳便飛快地絆向楊浩身後。楊浩用了一招最普通也最有效的招術,他迅速向舞掉靠近,大手一收她的纖腰,蕭綽立即雙腳離地,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了。
急促的呼吸拂動了她的面紗,舞綽身軀僵硬,惶然道:“你做什麼?”
楊浩輕笑道:“這洞**裡比較昏暗。”
“嗯?”
楊浩手上的力道輕輕放鬆,舞綽貼著他的身子,雙腳緩緩滑回地面。
“我怕娘娘走路不小心會跌倒,還是我來牽著你的手走吧。”楊浩大言不慚地說著,那本該去牽她小手的手,卻很自然地滑向她豐盈而極具質感的翹臀。
蕭綽就像一隻皮球,攸地彈開去,怒道:“你的手規矩一些,聯看得到路。”
“好吧,好吧,生什麼氣嘛。”楊無賴笑吟吟地走過來,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柔聲道:石,我們再去看看牢房,來,讓我牽著聯的手,一起往前走……”
蕭綽從小到大,北國男兒見過不知多少,就是沒見過這種無賴痞子,她哭笑不得地任楊浩拉著手,但是身軀仍就和他保持著一臂的距離,後背更是絕不肯朝向他,於是只得斜對著他,像個州學走路的孩子,由他拉著姍姍前行。
向來強勢的蕭綽自然不甘如此受人擺佈,她越想越是懊惱,那呆板的機械聲音不見了,她用森然、舞殺、決斷的口氣沉聲說道:“姓楊的,你不要以為……我們曾經……就可以對我如此無禮。
從今以後,你我只是同盟,餘此再無其他。你若再敢冒犯我,休怪我翻臉無情。”
“當然不會,除非你自己願意,其實我是一個謙謙君子,從來不願違背女人的意願,對她強行施暴的。”
蕭綽緊緊閉上了嘴巴,不想再跟這個無恥的傢伙再說一句話。
楊浩向甫道兩側打量著,好奇地問道:“這邊……就是派人照著天牢的樣子連夜打造的?太像了,幾乎一模一弗”
“……”
“我終於相信帝王可以調動多麼龐大的力量了,換了旁人,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一夜之間,居然可以有此奇蹟,真是厲害。”
“那當然。”
蕭綽傲然道:……這根本就是聯令人拆了天牢的房間,在這裡重新建起的,自然一模一樣。”
楊浩放開手,走過去輕輕撫摸著欄杆和鐵鏈,說道:“這些拆裝牢房的匠人,想必……一個也不會活著的了?”
蕭綽重重地哼了一聲。
楊浩又道:“還有……你準備派來這裡充作看守的人,自然也不能有活口了?”
蕭綽按捺不住地冷笑起來:“小女子心如蛇蠍,殺人不眨眼,你楊大人不是早就知道麼?你既然如此悲天憫人,那不如自盡好了,你這個禍害一死,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人因你而死。”
楊浩聽了唯有苦笑不語。
蕭綽掙脫他的手,自顧向前行去,冷冷說道:“有朝一日,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事涉千萬生靈的時候,你也會像我一樣,當殺人時,毫不手軟。”
楊浩微微有些茫然:“或許…………會吧,一個道德家,只能活在太平盛世,用那些堂皇的道理引人向善。亂世之中,哪怕是想要結束亂世的那些英雄,亦或是一國之中本該成為黎民百姓保護神的最高統治者,反而一定要雙手沾滿血腥,才算是履行了他的職責、完成了他的使命。”
目光凝視著蕭綽苗條的身影,楊浩又想:“她現在雖然像一隻豎起了滿身刺的刺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