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安危,你可曾放在心上過?你知道了這件事又能如何?如果我真的為趙光義所辱,你是要為你的娘子去討還公道,還是一紙休書休了我?”
李煜訥訥地道:我,我當然是把你放在心土的,要是不在乎你,我……我又怎會追問此事?”
小周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道:“我說過了,那一日皇子德崇不知何故,如發癲狂一般去尋他,宮中內侍都阻攔不住,趙光義無奈,只好放我離開,接了皇子進去,我才逃脫大難。”
李煜大喜,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女英,我真的錯怪你了。”
小周後黯然道:“可是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躲得了今月,下個月又該怎麼辦?亡國之婦,賤若敝屐。如果趙光義要對妾身用強,妾身一弱質女流,又如何抗拒得了?這才想辦法逃走。”
一說逃走,李煜又緊張起來:“當今天下,盡在宋室手中,我們能逃到哪裡去?大理?契丹?亦或海外之高麗、東瀛?我們走得脫嗎?
官家一具發覺,必使大軍來追,我們插翅難飛啊,那時再落入官家之手,可是絕無生路了。”
小周後忍著氣道:“那麼,夫君有何辦法?等到入宮朝覲之時,妾身被趙光義凌辱,你便忍氣吞聲,繼續做你的隴西郡公?”
李煜羞得老臉通紅,聽她一提隴西,忽又想起一事,疑道:“不對啊,楊浩也是宋室臣子,他為何甘冒奇險救你我離開?唔,他慷慨解囊,資助於我,又早作安排,冒著殺身之禍讓你我投靠,莫非,莫非……”
小周後對此中緣由也是不甚了了,一聽他似有所察,不由雙目一亮,急忙追問道:“莫非如何?”
李煜狐疑地道:“莫非那楊浩也是覬覦了你的姿色,要打你的主意?”
小周後瞪大了雙眼,臉上漸漸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忽然揚起玉,掌,便向李煜臉上捆去!
今夭30號了,由於29號上午飛機去上海開會,今天和明天的章節都是28日一天之內拼命碼出來的,這章碼完,已是19:50了,我還要拼命碼一章31號的,因為我得30號深夜趕回來,不想影響31號更新,此時此刻就得努力再努力。諸位書友,繼續支援吧,這個月就要過去了,上個月是探花,希望這個月我們能成為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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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亂紛紜
那一掌眼看就要摑到李煜臉上,小周後又硬生生住了手,悲哀地道:“你……你的心胸,就只能想這些東西麼。”
李煜訥訥地道,“我……你怎能怪我有此想法,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理由,楊浩有什麼甘冒奇險來救你我?想那趙官家不顧體面,這般的下作,楊浩……又能好到哪兒去?”
小周後緩緩搖了搖頭,堅定地道;“我不知道,從十五歲,我便入了宮,蚩咱接觸的,只是針工女紅,詩詞歌舞,朝廷大事,不是我一個女流之輩所能瞭解的。楊浩為什麼要救我們,或許不走出於義憤,卻也絕不會如你想的那麼不堪。”李煜妒道;“你怎知道了?”
小周後道,“因為,天下間姿色殊麗的女子數不勝數,楊浩身邊幾位妻妾的姿容你也見過的,楊浩縱然貪戀女色,也不個色迷心竅、不計後果的人。因為,這些天我常去千金一笑樓與他的人相見,如果他對我歹意,大可使人把我擄走,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因為,汴梁城丟了一個周女英算不得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可是丟了一個隴西郡公,對朝野的震動之大就算白痴也能想得明白,他又何必堅持要帶上你和仲寓?帶上我們一家人也就罷了,他又何必要我們帶上徐鉉、蕭儼「儘可能多的忠於唐室之人?這種種作為,是一個貪戀女色的人做得出來的麼?
李煜微微蹙起子…眉,他雖然不理政事,整日耽於詩文玩樂,但是畢竟曾做過一國之君,經手過許多國家大事,而且林虎子那般忠義無雙的直臣,就因為一幅肖像那麼簡單的計策,就被他中計殺了,此人可謂極為多疑。
方才他只是妒火中燒,滿腦門子想的都是又要換一頂綠帽子截了,被小周後這一指責,才想起其中諸多疑點確實大可推敲,他沉吟良久,目中漸漸放出光來,驚喜地道;“楊浩有反心!“你說甚麼?”“一定是這樣!”
李煜越想越對,很篤定地道:“楊浩位至橫山節度使,坐擁西北一州之地,縱橫於諸藩之間,官家是鞭長莫及的,李光睿、楊崇訓、折御勳三人名為宋臣,實則諸侯,楊浩豈有不想起而效之的心意?他縱然沒有奪取中原之意,必也存了割據西域的志向,他要救我離開,還讓我帶上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