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助你一臂之力,趙某也斷無袖手之理。不過,此事實在棘手啊,這樣吧,你容趙某想上兩日,等到有了定計,趙某一定馬上通知你。”
“啊?還要等兩天啊。我上火啊,我都起了一嘴水泡了,我的趙相公,火上房了啊。”
趙普無奈地道,“可是一時半刻,我也想不出好主意來啊。你且回去,這事急也是急不來的,趙某答應你,一定竭力為你想個辦法就,是。”
趙普千勸萬勸,把依依不捨的楚昭輔給勸了回去,當即便把幾個,足智多謀的心腹召到府中商議對策,同時吩咐人打聽南衙和大內的訊息,他和趙光義在彼此衙門口裡都按插了心腹眼線,宮裡的太監宮女們也被他們各自施以恩惠,拉攏了不少人,成為他們的耳目。
不一時一眾心腹趕到,一聽趙普說明情況,這些深諳官場之道的心腹之士對這樣人力難迴天的事也都是束手無策。
運糧?豈句就可以辦得到的事,那是百萬人口的用糧啊,陸運根本不可想象,汴粱就在糟運河道要害處,附近縣色平時都是依賴開封的糧食的,如今汴粱自身難保,附近的縣色也不能不管,陸路運來的那點糧食,恐怕都不夠附近縣色耗用的。
水運呢?一時間籌措這許多糧食就成問題,突然搶購還有引起地方糧價突然暴漲的後果。此外,糧食收上來如何運輸?至於運輸的損耗和船隻傾覆的損失可以忽略不提,可是各段河道水位高低不司卻是不可忽視的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