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樓上秦翎、羅公明等人也都興奮了,柳朵兒歌舞方罷,還未回到席上,他們便興沖沖地迎了工去,一迭聲道:“此曲是姑娘譜寫的麼?聞所未聞,端地絕妙。曲好,舞好,詞更是絕妙,請問姑娘,這首,水調歌頭,是何人所寫?若是得便,老夫想見見此人。”
柳朵兒依著楊浩的囑咐道:“回大人,這位才子性格孤僻,不喜於人交往,朵兒不敢違拗,還請大人原諒。”
秦翎忙道“無妨無妨,應當的應當的,才學之士,大多狷狂不群,只是不能得見這位才子尊顏,實在令人遺憾。”
事已至此,今晚的風頭已盡被柳朵兒搶去,陸仁嘉恨得牙根癢癢,可是柳朵兒唱的這首詞太砸人了,他與幾個好友交頭接耳一番,也想不出能與之一較長短的詞來,縱然想得出這樣的好詞,又怎比得了柳朵兒的歌、舞、詞三絕?
但陸仁嘉狷狂成性,目高於頂,向來只有他看不起旁人,哪能被人這般折辱?吳娃兒唱的不是他的詞也罷了,如今吳娃兒唱了他的詞,卻讓人比了下去,吳娃兒臉面無光,他則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正無奈何間,他突然想起一首曾把他氣到吐血的《念奴嬌》來,這首詞在中原從未被人傳唱過,或許可以拿來救急。陸仁嘉眼珠一轉,立即向吳娃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