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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步步生蓮 作者:竹水冷

出於家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是正常心理吧?誰碰上了這種事會到處嚷嚷?有必要麼?甯中則作為枕邊人,早就發現了嶽不群的異樣,她是說給女兒女婿聽了,還是告訴那些徒弟們了?這種心態其實很正常。

丁承宗醒了,還沒查明真相,於是毫無顧忌,迫不及待地拉過妹妹來,告訴她:咱們這個弟弟泡了我老婆,幹掉咱老爹的事他也可能有份,我還懷疑他不是咱親弟弟。他就是這麼個沉不住氣、藏不住話的人?再不然就未卜先知,料到在穆羽等人看護下,丁承業就有本事說服丁玉落放他逃走?

或許這個情節不如一刀了因仇,殺個乾淨利索看著那麼爽快,可是一個人物塑造出來,我不會寫他的行為時,只想著讀者是不是喜歡看這個情節,而是這個人物的表現和行為,是不是符合前期給他塑定的性格,符合他的一貫行為,這才是對書負責,對讀者負責。我寫的不是每日一貼的笑話,看了哈哈一笑了事,這,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必須得一步步來。還舉笑傲的例子,餘滄海是奸的,林平之是奸的,左冷禪是奸的,嶽不群是奸的,哪個剛一敗露,就死個精光了?或者曾與他們是親人、友人的人,就馬上凜然、決然、毅然地反臉成仇了?人非草木,那麼扯淡,對不起觀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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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各西東

丁承宗安坐不動,徑自揮毫潑墨,陸湘舞屏息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丁承宗的一切都毀在她的手裡,如今她孤苦無依,求告無門,唯一的綺靠卻只有丁承宗,她還有什麼話說?丁承宗一言不發,陸湘舞的心便如懸九仞高崖。

她俯首於地,房中靜的可怕,只能隱隱聽到筆峰遊走於紙上的沙沙聲音。過了半晌,陸湘舞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終於崩潰地哭出聲來:“官人,奴家知錯了,往昔種種,奴家不敢辨言,只求官人能饒恕奴家,奴家願侍候官人膝前,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亦不敢稍有怨言,官人,饒我,饒我啊……”

她一面哭、一面說,一面叩頭,額頭叩在地板上“空空”作響,丁承宗把筆一提,袍袖一捲,輕嘆一聲道:“何談一個饒字?”

他那袍袖一帶,那張紙便自案上飄然落下,蕩了幾蕩,飄到陸湘舞面前,紙上墨跡淋漓,只見一崖、一鬆,一月如鉤。筆劃了凝練,一眼望去,自有一股冷肅蕭殺之氣撲面而來。

聽清丁承宗的話,陸湘舞先是一呆,繼而狂喜:“他……,他不怪我?他不怪我麼?官人不忍怪我,哪怕是冷落了我也沒關係,我今後只要小心侍奉、曲意奉迎,還怕不能哄得他回心轉意?”

陸湘舞立即叩首謝道:“官人,奴家所作所為,實在羞對官人,官人卻如此寬宏大量,奴家慚愧莫名,今後奴家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心一意守在官人身邊……”,

丁承宗又取一張紙來,痴痴望空半晌,舉手一蘸墨汁,揮毫疾寫,筆走龍蛇,須臾停住,再蘸濃墨,懸於紙上半晌,一滴汁如淚落下,他順勢又寫三字,把那頁紙往陸湘舞面前一丟,淡淡說道:“饒是不必的了,合則來,不合則去罷了。我丁承宗縱然是殘廢之身,也不會容你這樣的婦人!丁家無論是富貴還是貧窮,也容不得你這樣的女子入祖墳!”

陸湘舞一呆,捧紙在手,只看清頂頭“休書”兩個大字,便是一陣頭暈目眩。恍惚中,只見丁承宗昂然坐著,他雖矮了半截,但是脊樑仍然挺得筆直,就像一株孤傲的輕鬆。

他將案几慢慢推到一邊,以手據地,緩緩向門口行去,陸湘舞驚恐之及,彷彿最後一絲倚靠也要離自己而去,不由悲呼一聲,搶上前去按住了丁承宗拖擺於地的長長袍裾,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丁承宗,這時她眸中的哀怨和悲傷,簡直連鐵石心腸的人也能打動。

她只盼丁承宗肯回頭看他一眼。但是丁承宗根本不曾扭頭回顧,他仍然一步步挪向門口,那袍裾便從陸湘舞纖纖的指下一寸寸滑走,陸湘舞失魂落魄地看著手指按住的最後一張袍襟,耳中聽到丁承宗低低的吟誦:“一修一切修。一斷一切斷。

一證一切證。如斬絲染色。一剎那頃。能至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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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承宗拉開障子門,只見父親續絃周氏牽著年方九歲的小妹,父親的兩個侍妾以及幾個貼身的丫環,正滿面慼慼地站在院中,惶惶地看著他,丁承宗沒有言語,守在門口的兩個楊浩侍衛將他抬上藤椅,這時他的小妹終於忍不住怯生生地喚了一聲:“大哥。”

丁承宗蕭索地一笑,柔聲道:“小妹……”

他又抬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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