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要大的發展趨勢不變,本該因時因勢脫穎而出的那些英雄豪傑們沒有被他的出現改變人生命運,那麼天下仍是大體相同。
想通了這些問題,丁浩心懷為之一暢,石敬塘這個千古罪人既然仍在,大遼既然只是換湯不換藥地改了個鐵脫的名字,那麼……
丁浩忽然好奇地問道:“咱們大宋南邊,是不是有個唐國?”
這個時代的人訊息閉塞,許多一輩子沒離開家門十里的老農只知道坐金鸞殿的是皇帝,至於這皇帝姓什麼都不曉得,改朝換代的大事有時都得天下太平幾年了才知道,所以丁浩這麼問,丁玉落並不以為奇,她很自然地點點頭,說道:“是呀,唐國已傳三代,如今的君王叫作李煜。”
“果然如此……”丁浩心中一種興奮,能夠親眼見到以前只有從故紙堆中才能見到的世界,的的確確是一件很讓人興奮的事,儘管它有了些許的變化。
李煜,不知還有幾年才能成為亡國之君,他和大宋的徽宗皇帝極其相似,兩個人都是亡國之君,都是大才子,一個是詞中之帝,一個是一代字宗。兩個人都是重用奸佞、禍害忠良的大昏君。李煜奢侈無度,信佛佞佛,寵信奸臣皇甫勳,枉殺名將林虎子;宋徽宗重用“六大奸”,弄得朝綱烏煙瘴氣。
李煜寫了首“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塑造了小周後這個千古最佳情人形像;宋徽宗寫了首“淺酒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