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這般操心。弟子與狗兒情意深厚。斷無為敵的理由,再說,徒弟也不是一定要在武學上開宗立派,揚名千古。弟子的天份和前程,又不在這兒。”
“噫”,呂洞賓撫掌,轉嗔為喜道:“不錯,不錯,我的徒兒天份不在這裡,你要讓他陳摶的徒弟屈居身下,也未必要靠武功,傳承我全部衣缽,看來是指望不上了你,不過既是我酒色財氣呂洞賓的開山大弟子,總也不能本領太差,墮了為師的威風。為師在此再住半個月,趁這功夫,把為師最拿手的內丹功法雙修秘術傳你,你依為師所授,好生習練,將來的成就也不致太差……”
“什麼?雙修之法?師傅不是修道人麼,還懂得房中術,師父要教我房中術?哎喲”,一語未了,楊浩頭上便捱了一個爆粟,腦瓜仁都覺得生痛。
他是真的大吃一驚,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師傅一個出家人竟懂得房中術。光看呂洞賓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楊浩早忘了道家還有合藉雙修之法。
本來,有這樣的功夫,恐怕是個男人就想,可是摺子渝剛剛憤而離去,楊浩正是滿心悲苦的時候,哪裡提得起興致。剛剛還聽說師父要與扶搖子別一別苗頭,去尋幾個根骨好、悟性佳的弟子傳授一身本領,光大本門,臨走還念念不忘要傳自己房中術,難道要讓自己在婦人們面前大逞威風?也算是為他酒色財氣呂老祖揚了威名?一想至此。楊浩只覺哭笑不得。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