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的告訴族人,只要閒漢無賴、無業遊民方可受招吧?若我寨中青壯流失過多,那時於這亂世之中如何得以自保。
再者說,就算那些潑皮無賴吧,他們也有父母、也有兄弟,他們如果入你軍伍,入伍者只一人,這一家人可都要心向蘆嶺,站到你那邊去了,這樣的人家一多,一旦你蘆嶺有事,我柯特部想要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楊浩大人,你不動聲色地便要拖我下水,把我綁上你的戰車,這也太陰險了些吧?”
“哈哈哈,徹裡吉大人太多疑了。”
楊浩仰天打個哈哈,臉不紅心不跳,一副心胸坦蕩的模樣:“家境優渥、生活穩定者怎麼會從軍吃兵餉呢?想要入伍當兵的,必是家無桓產、無妻無子、地無一壟、房無一間的懶散漢子,這樣的人整日遊手好閒、惹事生非,你徹裡吉大人難道不頭痛?甩開這樣的包袱有甚麼不好?”
他微微向前俯身,微笑道:“往日裡夏州與麟州、府州爭戰,你族忽而倒向左、忽而倒向右,左右逢源,兩面收錢,難道夏州與麟州、府州不知情麼?誰又奈何得了你了,何以這時便推三阻四、疑慮重重?”
徹裡吉眼皮一抹,把茶杯輕輕一放,含笑道:“楊浩大人,你許我的這些好處,便讓我冒著得罪銀州的風險,這筆生意做下來,我可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