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半途而廢,那就要遺禍無窮,將來爭端不斷,不知還要有多少蘆嶺州百姓受苦受難。我要行的是大仁,而非一對一事的小仁。有時侯汰仁看上去的確很殘忍,不像小仁那樣容易獲得美譽,但是……我不得不為。
啪!他將小卒向前一拱,又道:”而且,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義和正理,每個人都是站在他所在的群體利益去做事的。我是蘆嶺州的知府,不是蘆嶺州與橫山羌的知府,就算我是吧,升堂問案時,不半聽候垂詢質問、一味叫囂搗亂的那個,也得先挨一頓板子吧?”
唐焰焰垂下頭,輕輕說道:可是你這頓板子,打得實在是太兇了些,說實話,要不是你自已說,我都不相信這命令會是你下的,你平時那樣溫吞吞的性兒,這命如”,就連折大將軍也未必敢下的。一
折大將軍家大業大,顧忌也多,我不同。”楊浩若無其事地道:我一無所有,爛命一條,這件事不稈決好,我就要輸的當褲子,再說他們的所作所為,誰桂忍得?克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又不是泥椎木塑的神佛。”
唐焰焰猶豫了一下,又道:“可是,你現在已經打怕了他們呀,有人來降,有人逃跑,現在,收攏兵馬固守蘆嶺州,想必他們也不敢再來侵擾了。”
楊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徐徐問道:”有來找你來做說客,是不是?
唐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