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搓搓手,乾笑道:“子渝?”
“……”
“唉,喝多了,頭有點暈。
摺子渝還是不理他,虎著一張雪白嫵媚的小臉,雙手擱在膝上,目不斜視。
楊浩自言自語,又道:“馬虞候的這口劍還真不錯,不知道府谷有沒有什麼出名的刀劍鋪子,明日我也該去買口劍來佩戴,你陪我去好不
好?”
摺子渝恍若未聞,眼皮都不眨一下。
楊浩垮下臉來,唉聲嘆氣道:“唉!好好一場宴會,被李繼筠這一攪局,想見的人沒有見,想辦的事沒有辦,這可如何是好?
摺子渝撇撇嘴,沒好氣地道:“哼!怎麼會呢,最想見的人那不是見著了麼?
楊浩順勢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掌中,笑道:“啊呀,虧你提醒,不錯不錯,今晚若非來此赴宴,我怎會在路上遇到你呢,能見到你,比什麼都值得,旁的事沒辦就沒辦了吧。
摺子渝“撲哧一笑,又趕緊板起臉來,使性兒掙他手道:“去去去。別跟人家嘻皮笑臉的,不想理你。”
楊浩不撒手,涎臉笑道:“怎麼,還在吃醋?
摺子渝臉色微赧,窘道:“人家吃的什麼醋啊?
眼見楊浩目光灼灼,滿蘊戲錘笑意,摺子渝臉上更熱,她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嬌軀,岔開話題道:“你……何時學了一手精妙的劍術,我還不曉得你有這樣的功夫。既有把握
贏他,當時為何不與他賭,否則的話,那匹汗血寶馬現在已歸你所有了。”
“其實我沒有把握贏他。”楊浩收斂了笑容,握緊她溫潤的小手,認真地道:“而且,即便我有十足的把握贏他,我也不會用你做賭注。一個女兒家把終身託付,是要人來疼
的,我極端厭惡這種把女子視作貨物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