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圈套?”溫妮皺緊了眉頭:“不是意外?”
唐錦揉亂了她一頭短髮:“以後,沒事不要隨便離開我身邊。”只要在他身邊,他就能讓她不落入別人的算計。
溫妮幾乎噴出一口老血:“你乾脆把我掛你腰帶上好了。”
唐錦輕笑:“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將她變小了揣進懷裡,該多好!
溫妮已經連翻白眼的精神都沒有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何等強烈的佔有慾與掌控欲,才會讓他真的生出這樣的念頭啊!
唐錦看著溫妮的表情暗樂,卻聽得淵壑之中突然傳出巨大的轟鳴……
兩人悚然站起身,看向先前還一片寂靜的淵壑,這下面,發生什麼事了?兩人正在疑惑,正準備走到崖邊看看情況,卻見兩個人影突兀地從淵中飛竄而出,只一眼,兩人便看清這竄上來的一男一女,男人腰腹之處血漬殷然,女人則肩部受傷,這兩人上得崖頂,向裡面又飛奔了了幾十米,看到唐錦與溫妮,正要說話,不過剛張開嘴,卻突然不支倒地。
看著昏迷的兩人,再聽那淵壑之中,轟隆隆不斷傳來的巨大響動,唐錦當機立斷,讓溫妮放出小貓,跑過去將脫力的兩人拎起後往小貓身上一放,抱起溫妮,領著小貓,飛快遁逃——這兩人的實力他看不出來,而且,能不借外物在淵壑之中來去自如的,又怎會是等閒之人,此時伸手相助,有利無害,而且……看了一眼兩個已經脫力昏迷不醒的人,唐錦挑了挑眉,他正愁無法解釋小貓與妮妮為何毫髮無傷呢,這修為莫測的兩人,正好為他所用,雖然他原本已有辦法,只是,如今這樣,卻是更好。
唐錦不愧他善決斷之名,在他們離開不大一會兒功夫,一頭巨大的變異生物領著無數身形稍小、體型相似的生物從淵壑之中竄出,這變異生物其形似蜈蚣卻不知為何大了不知道幾百倍,巨大的口器上,尤帶血漬,在暮色之中,那舞動的兩條又長又大的觸鬚看得人觸目驚心,見之便忍不住心膽俱寒。
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這群變異生物就佔領了整個崖頂,領頭那隻更是在各處爬竄了幾個來回,頭向唐錦幾人離去的方向不停張望,只是,卻又遲疑著不敢舉步,似乎在害怕什麼,或是顧忌著什麼,終於在禍害了一通山頂無辜的草木之後,領著兒孫爬回了淵壑之中。而就在它們的身影在崖頂消失不久,一頭體型並不特別巨大,顏色卻鮮豔似火的鳥閃電便飛了來,在淵壑上空盤旋著飛了幾圈,停在唐錦與溫妮曾經坐過的位置,偏著頭看了看深深的淵壑,鳴叫了幾聲,不甘地轉身飛走了。
不說五里之外幾家子弟見到安然無恙迴轉的溫妮與小貓時的反應是何等驚訝,唐錦也不管眾人心中都是如何百般猜測,他什麼也不曾說明,只道天然已晚,整飭好隊伍,帶領眾人快速往回趕路。
看著揹負兩人的小貓,看著唐錦緊緊抱在懷裡一刻也不曾放下的溫妮,所有人都知道,回到營地之後,將有一場巨大的風暴等著所有的人。
回到營地之中,唐錦也不曾將溫妮放開,五家子弟想著溫妮幾乎身死,倒也能理解唐錦的作為,畢竟,從以為必死到見到溫妮毫髮無損地回來,想來唐錦其間受的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唐錦讓唐家子弟把受傷的兩人安放在自己的營帳之旁,又從溫妮那裡拿了好藥,著人好好救護,之後,便帶著溫妮進了平日議事的營帳。
審訊趙家與米家兩個子弟的事進行得很順利,兩人因為心中不忿唐錦不給他們機會回到仍在接受訓練的隊伍之中,其中一人的女友更因溫妮的藥粉而夜夜痛苦,便在齊藥師的挑撥之下生出要收拾溫妮一頓的想法,只是,他們只想著讓溫妮受點傷,讓唐錦難受難受,卻是真沒想過要溫妮的性命的。
唐錦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看著兩個子弟,話卻是對著汜三與煬二說的:“到底如何處理,還是讓你們的族人決定吧。”說完,讓人把這兩人帶了下去。
而當齊藥師被帶上來時,唐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重傷只能躺在地上的齊藥師身邊:“我與我的妻子和你無怨無仇,為何要做這樣的事?”
齊藥師看了唐錦一眼,閉目不語。他此時想的,卻是那隱在暗處之人能將他救走。
唐錦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幾個來回,突然笑了:“世人甘冒奇險行事,必有所圖,所圖之事,不外乎功名利實祿幾字,功,你是想要得到什麼人的青睞,而那人必是恨我們入骨之人?名,這種事是沒有名可圖的,利……必是能助你升階的許諾,至於祿,你身為藥師,錢財上應該不會欠缺……那麼,這之中,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