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輛大眾林肯轎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一個侍者趕忙上前去,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拉開了車門,尤瑞·奧洛夫帶著一個漂亮女人從這輛車上慢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奧諾夫先生,歡迎您。弗裡茨先生正在裡面等著您呢。”盧策趕緊上前去向尤瑞·奧洛夫問好。
尤瑞·奧洛夫卻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一個管家之流的,用不著多理會。
在盧策的引導下,尤瑞·奧洛夫走進了酒店,並且很快就見到了同樣帶著一個漂亮姑娘的弗裡茨。他正在那裡和幾個瑞典人聊著什麼。
“啊,尤瑞,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一看到尤瑞·奧洛夫,弗裡茨立刻高高的舉起手裡的酒杯向他致意。然後他轉過頭,多旁邊的那幾個瑞典商人說了兩句什麼,就大步向尤瑞·奧洛夫走了過來。
“怎麼樣,最近還好吧?”尤瑞·奧洛夫也這樣問道。
“不怎麼樣。”弗裡茨說,“聽說你手裡有一大批橡膠,還有一些白糖以及鎳和鉬?”
“有倒是有。不過,弗裡茨,你知道,如今要搞到這些東西可不容易,運輸風險太大,成本可高著呢。”尤瑞·奧洛夫回答說。
弗裡茨聽了,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起來,他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