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想,“現場留下的漏洞多得和後世的七字釣魚黨們炮製出來的‘931大海戰’、‘**擊沉蒙古海軍達莎比號戰列巡洋艦’、‘52軍揚威諾曼底’之類的玩意兒都有的一比了。你想,如果真的是印第安人乾的,他們怎麼會把自己人的屍體丟在營地裡不帶走?他們又怎麼會只是拿走了被害工人身上的美元,而沒有把他們的鋼鐵工具之類的東西拿走?所以腦袋清醒一點的人,瞟一眼都能看出毛病來。不過,嗯,一個人如果腦袋清醒,就算看出來了,多半也不會說出來吧?”
“安娜,伊利諾伊州有什麼反應?”史高治放下茶杯,伸了個懶腰。安娜婷婷嫋嫋的走到史高治的身後,一邊伸出雙手給史高治做肩部的按摩,一邊回答說:“還能怎麼樣?自然是一片暴怒,州議員們紛紛要求出兵踏平附近的印第安部落,州長自然也順應民意,下令州民兵進入戰備狀態。看來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要去和那些印第安人開戰了。”
“能夠當到議員,做到州長的傢伙都是人精,他們怎麼可能看不出這裡面的問題。只是反對印第安人,是政治正確。哪個聰明人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為印第安人說話呢。再說,印第安人的現實生活太痛苦了,結束他們的痛苦,把他們送到天堂去,這不是一件很好的很仁慈的事情嗎?這不是我們向那些在饑荒到來時救助了五月花號上的先民們的印第安人表達感恩之情的最好的方式嗎?為什麼要阻擋別人通往天堂,獲得最高的幸福的道路呢?”
“嗯……”在安娜的雙手的按摩下,史高治舒服得像一頭豬一樣哼哼了一聲。他閉上眼睛,就勢將腦袋向後靠去,讓自己的腦袋舒舒服服的陷入到安娜那柔軟而高聳的雙峰之間,還輕輕地蹭了蹭。
對於史高治的這個舉動,安娜看來也是早就習慣了,她將雙手從史高治的肩膀上抬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史高治的臉上,開始輕柔的給他做面部按摩。
感覺的安娜那纖柔的手指輕撫在自己的臉上,史高治又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然後伸出手,按上了安娜那纖柔的玉手,用含糊的聲音說:“安娜,你要用力一點,我沒告訴過你,我的臉皮很厚的嗎……”
……
伊利諾伊州的民兵很多都已經被調到前線去對付南方的叛軍了。不過剩下來的用來對付那些印第安人也絕對足夠了。
安尼恩帶著一個團的民兵,已經將一個印第安人的村落團團圍住了。這個村落裡大約有兩千多印第安人,男人,女人,孩子都有。清早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被一千多人的州民兵包圍了之後,村落裡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女人和孩子們的哭喊聲。
部落酋長蒼鷹試圖派出兩個懂一點白人的語言的族人去問問對面那些傢伙,無緣無故的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是為了什麼。然而,依照著白人的規矩,舉著白旗尋求談判的族人剛剛走出村寨的大門,就被亂槍打死在寨門之外——顯然,這些白人們不打算和他們談判,他們是來屠滅這裡所有的印第安人的。
所有的能夠戰鬥的族人都被集中了起來,他們有的人拿著從白人那裡買來的老式步槍,有的人則繼續拿著祖傳的弓箭,還有人則拿著印第安斧頭。他們很清楚,他們是打不過外面的那些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至少相對於印第安人來說,的確是這樣的)的州民兵的。但他們卻不能不站出來,進行絕望的戰鬥。因為在他們的身後,是他們老邁的父母、摯愛的妻子和孩子。如果他們擋不住,讓那些白皮畜生衝了進來,那他們的命運簡直就讓人不敢想象。
“一步也不能後退!”蒼鷹酋長對這些戰士喊道,“在我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父母妻兒,我們一步也不能後退!任何人想要傷害他們,就必須踏過我們的屍體!”就像是後世的一位沒有能留下名字的蘇聯政委,在莫斯科城近郊,面對著法西斯德國的坦克,向他的戰士們高喊:“俄羅斯雖大,但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後面就是莫斯科!”一樣。
不過這位無名的政委並不絕望,因為在他的身後,還有無數和他一樣堅定的戰士,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工業化了的,能夠源源不斷的生產出坦克大炮飛機軍艦的國家。雖然這位政委在這一戰中戰死,但他和他的同袍們卻牢牢地把法西斯畜生擋在了莫斯科之外。然後,他的那些還活著的同袍們還會步步反擊,直到將戰線推到柏林城下,他的那些還活著的同袍,還會高舉著喇叭,向著那些殘餘的法西斯高喊:“紅軍的鋼鐵之環已經包圍了你們這座破敗的城市!我們將粉碎一切無謂的抵抗!所以放棄你們的反抗,放棄你們的軍職,放棄你們的家園,放棄你們的希望!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