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我漫不經心的答。因為我正在與蘋果作戰。
“沒什麼;我不想進去;你們進去吧;我在這裡等著。”說著;他走向一邊。真是個怪人。一會笑的沒心沒肺;一會兒有木老頭一個。
“好吧;”聽他語氣變的完全不一樣了;我也就依了他。剛才沒給他水喝;就當作補償好了;那樣就不欠他了。
我拉起喘氣的影兒走進行館;這丫頭才跑一會就喘成這樣;沒用啊;以後要是逃命我絕對不帶上她。
我先讓影兒回去收拾自己要帶的東西;我也走到住了大半月的房間;先是從床底拖出我的行李;又找了紙和筆。
揮下:小玄子;本小姐要搬走了;這幾日多謝你的收留;我在離這不遠處的茗香樓對面開了一家叫‘炫熙舞館’的店;以後我就住在那裡;有空來看看;我不收你的門票錢。還有這是五十兩的銀子;就當是我的醫藥費跟我和影兒的房錢吧。再見。柳熙兒留。幾個大字。
然後把五十兩銀子壓在上面;希望他會看到吧;不過要是給整理房間的丫鬟們看到;拿走了可就不關我的事了。我有依依不蛇的看了房間;咳;裡的古董一眼;嘿嘿;要是能搬走一些就好了。
“小姐;我收拾好了;你好了沒;要不要影兒幫忙啊。”影兒走了進來。
“不用了;我也好了。我們走吧。”拉起影兒;接著到前院;和管家告別了一下;就出了行館。
看著背靠在牆上屎黃;突然發現他和小玄子有點相象;而且招工那天他好象是說自己叫玄什麼來著的吧;他們該不會是什麼兄弟關係吧。
不過;我想;應該是我多疑了;看他們倆人的脾性就差好多哎。
“出來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吧。”他離開牆走過來。真是廢話沒收拾好出來幹什麼啊。
“恩;拿著吧。”我把行李遞給他。只管往前走。
“這;這怎麼拿啊。”他在原地看了半天。
“自己看著辦吧。”我回過頭看著他扛也不是;拿也不對;我的善心又開始氾濫了。我走到他身旁。
“手放在這個柄上往前拖就行了;這個就拿在手上好了;這個嗎;恩;掛在這裡。”我把小揹包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樣子滑稽極了。
“至於這個;還是我自己拿好了。”我看了一眼吉他;然後把它背好;屎黃一臉感激的看著我;哎;自做多情的孩子;我只是怕你把我的寶貝吉他弄壞,才不讓你拿的。
“為什麼你的東西那麼奇怪。”他跟在我後面。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不奇怪的東西就不是我的東西了。”我隨口就答。
“也對。”他一副此話有理的摸樣。
“你欠揍啊。”我舉起拳頭威脅。
“不敢,不敢;小人畏也;你背上的是什麼東東啊。”他用研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