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蠻靈通的嘛……”
蓮殤不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最近他的笑容好像越來越多了,這個冰冷的人,他的笑原來也是那樣的迷人啊。
“我這七弟可是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人有耐心啊,怎麼,”蓮默看著蓮殤品著茶水,緩緩地道,“當真是動情了?”
“興許吧,感情這東西……”又是一口茶水緩緩的送進了嘴裡,絲絲的潤滑,這樣的味道,這樣的甘甜,真好。“誰知道呢?”
☆、天下大亂了3
“你這個人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蓮默淡淡的看著他,這個他從小玩到大,最為疼惜的七弟,看來,也長大了。哎喲,他似乎……老了。
蓮殤笑而不語,只是品著茶水,抬頭望著那一輪散發著萬丈光芒的金烏,咧開唇角,笑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舞魅有這樣的感覺,可是,他相信,如此讓自己動情的女子,她,還是第一個。
春風在兩個人的身邊習習吹來,誰也不知道未來是怎樣的,所以,從現在開始,如果努力,那麼就有希望。
只是,好像我們的舞魅不是這樣想的。
才剛剛宣佈了聖旨,這些文武百官就一窩蜂的趕來了。好似這裡像是菜市場一樣,人人都來看看,瞧瞧。陸陸續續的人都來到訪,舞然一的臉快笑得僵硬了,那手也幾乎是收禮收到了脫臼了。
整個將軍府忙得不亦樂乎,一片喜氣洋洋。
只有舞魅,在這樣的熱鬧中,笑了。
哼,看他們還能得意多久?她不要這攀上枝頭的鳳凰鳥兒,她要的是自己的人生。所以,她關上了小院的門,吩咐小奴不許任何人前來,說是閉關,實則是在幹什麼,誰知道呢?
興許,是在準備出逃吧。
夜,涼如水。月,皎潔如玉。
門外已經沒有了小奴的巡夜聲,黑漆漆的夜中,那一雙眼刷的睜開,深入潭水的眼看著這黑夜,扯開唇角露出了笑容,舞魅抓起一早就準備好的夜行衣,一瞬間,就從窗戶飛身而躍,朝著那茫茫夜色匆匆而去。
當然,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沒人有發現她已經離開了房屋。
只有一邊依舊在梧桐樹上躺著的古旬塵笑了笑,這個丫頭……果真是要今晚上會一會蓮殤,身邊又是一陣“咕咕咕”的鴿子叫聲,他一把抓過那隻白鴿,笑道,“來來來,笑笑,我們來拿看看‘夫人’又有什麼指示了。”
那隻叫做“笑笑”的白鴿好似通人性一般的,聽話的撲打了幾下翅膀,就乖乖的站在了古旬塵的肩膀上,似是在看那一紙信箋。
攤開了那一紙信箋,古旬塵突然驚訝的大吼了一聲,“有沒有搞錯?”
信上寫著:漪傲國大勢將去,“夫人”指令,帶舞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的確,有沒有搞錯。什麼叫做大勢將去?難道,有別的國家會來偷襲?這……
☆、天下大亂了4
這實在是有點讓他無法接受了,而“夫人”一直都是個謎一樣的存在。或許,這下可以確定一點,她是其他國家的。
嘆了一口氣,古旬塵一掌劈在了那信箋上,只那一瞬,就化作了細細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像櫻花一般,在空中漂漂灑灑,有點美麗的模樣了。
“天大地大,還是睡覺最大啊,不管了不管了。”一個斜躺,古旬塵就閉上了眼睛,而一邊的白鴿笑笑始終站在枝頭,沒有離去。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天下要打亂了!
夜越來越濃,月光偷偷的潛進了烏雲裡躲了起來,露出她的笑臉,留了一絲銀白給這一方土地。
舞魅就潛伏在這月夜中,朝著漪傲國皇宮奔走而去。
她的行蹤詭異,速度快速,敏銳的視覺和第六感,更是讓她看清了一切,避開了巡夜多的部隊,很輕鬆的就到了雲蓮殿——蓮殤的寢宮。
雖說這七皇子沒有封王,而且,太子也已經立下,可是,所有的人都看好他,太子蓮默是粗人,行軍打仗還行,這料理國家大事,那估計是不可能的。五皇子蓮軒是文人,琴棋書畫還行,這行軍打仗有不能了。
所以,一切的希望都落在了這個才十六歲的七皇子蓮殤身上。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會是未來的王者,所以,蓮默這邊的黨派太多太多,幾乎整個朝野都已經是一邊倒的現象。
而此時,正直午夜。
才從東閣殿審批完奏摺的蓮殤,正背靠在大廳內的椅上,黑髮批散開,那一身的錦袍微微的袒露,象牙白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