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脫得乾淨,韓銘就上下打量著她優美的身段,然後嗤笑道,“怎麼,已經伺候過我哥了?”
說著,面上生起一絲妒意。
劉楚楚咬唇搖頭,韓銘眯著眼睛冷笑,“沒有?就你這副騷樣,哪個男人不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劉楚楚心生屈辱,咬牙道,“你以為韓奕跟你一樣?”
韓銘霍然起身,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按到在沙發上,另一隻手一邊解著褲帶,一邊恨恨道,“對比一下就知道一不一樣了!臭女人,老子是你第一個男人,這點你他媽給我記住了!”
語罷,他就不由分說地闖了進去。
韓銘長嘆一聲,“還很緊麼!”
說罷,他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天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發瘋了。”
劉楚楚伸手掐住沙發皮料,纖細的指尖隱隱泛白,將沙發揪得褶皺。
一頭長髮隨著身後動作不停甩動,她一邊痛苦地叫,一邊發出石皮碎的聲音。
韓銘面無表情,冷冷地問,“跟我哥做的時候,你也是這副模樣?”
劉楚楚哭泣出聲,她竟是被一個小她兩歲的男人如此羞辱。
“我勸你最好早些把我哥勾到手,人事調動馬上就到了,你到時候跟我哥說,要我爸留在京城。”韓銘冷笑說道。
“可她是韓奕的未婚妻……韓奕爸媽怎麼可能同意他們分開?”劉楚楚咬唇說道。
韓銘頓時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拉起,在劉楚楚的驚呼聲中,走向別墅的落地窗臺,將她貼在玻璃窗上。
“韓穆離一直對我爸有意見,韓忠軍也一直對我爺爺韓衛軍有想法,他們都巴不得將我爸搞走!這樣韓家就是他們韓忠軍一系說了算。想把我們驅逐在權利中心以外?我讓韓奕一家身敗名裂!”韓銘貼近她的耳畔,恨恨地說道。
劉楚楚瞳孔緊縮,現在的韓銘就像是變了個人般,哪裡是他認識得那個紈絝子弟!他竟然是想算計韓奕,弄得他身敗名裂?怎麼弄?利用她?
想到這裡,劉楚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