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艾小姐懷著您的時候曾來此住過一次,這一別,就是近二十年啊。”山田孝之緩緩開口說道。
    “呵呵,記得艾小姐第一次過來,我還特地植了一顆假櫻花樹來妝點庭院,被艾小姐發現,卻也沒有責怪於我。二十年過去,院子裡這些櫻花樹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嘍!哈哈哈!”山田孝之笑得開心,半晌竟是咳了起來。
    身後那西裝男人便上前為他披上披風,山田孝之介紹道,“忘記介紹,這是我的兒子山田純一。”
    “韓先生您好,我是山田純一!”男子有禮的上前鞠躬,他才二十多歲的模樣,看來這山田孝之亦是老來得子。
    “你好,純一先生。”韓奕微笑著伸手與他一握,後者趕忙雙手伸出。
    山田孝之見狀,揮手令周圍屬下退下,當院門關起,他便帶著韓奕和卡洛児去看二人的房間。
    並且道,“衣服和生活用品我都已經命人準備齊全,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您可以叫管家去準備。”
    家裡只安排了一位管家和一位婆子,負責打掃和置辦採買。
    隨後,山田孝之示意韓奕與他到前廳來。
    院子正對便是一座前廳,只有兩節臺階,推開木門,裡面擺放著矮几軟墊,屋內古色古香。
    韓奕並未拘禮,而是在軟墊上盤膝而坐,卻不想剛一坐下,山田孝之便在身旁的軟墊上雙膝下跪,彎身貼地行了個大禮,“少主,先前閒雜人多,並未施禮,還請少主見諒。”
    他這麼大的年紀,對著韓奕行如此大禮,叫他微微一愣,趕忙笑著伸出手道,“山田先生請起,我只是代母親來日本瞭解情況,無須施禮。”
    一旁的山田純一眉間閃過一抹晦暗不明之色,畢竟自家父親乃是日本最大黑幫組織首領,又是如此大的年紀,此刻對著這個年輕人如此卑躬屈膝,令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雖然山田孝之總是在他耳邊教誨,如果沒有擎社,就沒有現在的雅扎庫,更沒有他山田孝之。但父親大可不必這樣卑躬屈膝才是!
    從出生到現在,即便是那些政客見到他的父親都要禮讓三分,他們家說在日本隻手遮天也不為過,為什麼還要如此懼怕擎社?那不過是個沉寂了二十年的社團!
    這樣想著,山田純一卻是站在一旁沒有動彈。
    山田孝之被韓奕扶起身後,謙卑笑道,“如果沒有艾小姐,山田孝之一輩子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高度。山田是艾小姐的屬下,自然要盡屬下之禮!”
    韓奕聞言便微笑道,“山田先生掌管雅扎庫二十餘年,治理有方,我還要代母親感謝山田先生才是。”
    “少主客氣了。”
    “山田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想了解一下目前日本現狀,還有那位櫻田秀男。”韓奕開門見山。
    山田孝之沉吟一番,緩緩開口答道,“櫻田秀男任職兩年半來,與雅扎庫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有些疑惑,這個櫻田秀男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從未與我接觸,更沒有對我丟擲橄欖枝,這樣的現象很不同尋常。”
    一旁的山田純一,跪坐在軟墊上低頭飲水,彬彬有禮並